痛苦的男人,白慕青忽然觉得心中无比畅快,长久以来压抑的内心似乎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她轻轻挑起嘴角,冷笑着对米歇尔道:“让我猜猜,你这人渣对多少女人说过这话?”
欣赏着米歇尔那逐渐沾染上愤怒的痛苦表情,白慕青压低了声线,低声嘲讽道:“你和多少女人说过这种话,我是不清楚,但一边捂着你那脏东西一边说这话,你肯定是第一次吧?米歇尔家族的少爷?”
“你...”似乎是因为这撕心裂肺的痛楚,米歇尔的理智开始一点点的消散,在听白慕青提起自他的家族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他咬着牙,黑着脸,死死的瞪着白慕青同时低吼着道:“别把我...和我的家族...摆在一起!”
“你是认真的吗?米歇尔家族的少爷?”脸上的不屑与嘲讽显得越发强烈,甚至连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起来,白慕青冷笑着道:“难不成,你还真觉得你是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不会吧?嗯?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知是不是米歇尔的错觉,从刚刚开始,白慕青说起话来就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跟伊东尼亚那边的泥腿子们学坏了,半晌后,米歇尔咬紧着牙关,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道:“我当然...是靠...我的能力...”
“别逗我笑了!”粗暴的打断了米歇尔的话,白慕青弯下腰来,细细的打量着躺在地上挣扎着的米歇尔,咧着嘴角冷笑道:“米歇尔家族的大少爷?您有哪件事是真正靠自己的能力做成的呢?是仗着自己父亲的地位去跟合作伙伴谈判呢?还是依靠着装备人数的优势去对付几个不入流的渣滓呢?执行官之耻,说的就是你这种蛆虫吧?”
说着,白慕青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对米歇尔问道:“说起来,对于米歇尔大少爷很擅长使用自己的手下这件事,我倒是略有耳闻,米歇尔少爷,您之前带着的那支队伍呢?该不会是被您给用光了吧?”
事已至此,米歇尔彻底不装了,五官瞬间扭曲,眼神被怨毒占据,他死死的盯着白慕青,恶狠狠的咒骂着道:“你这...女表子...”
“嗯,骂吧,接着骂吧...”白慕青冷笑着嘲讽道:“被米歇尔议员暗中提拔进执行部镀金,却没有一点自觉的废物蛆虫,也难怪米歇尔议员希望你老老实实继承家业,别去掺和黑色安布雷拉的事情,照现在看来,你那被你看不起的父亲,比你有远见的多。”
“总好过你!”米歇尔一边努力的适应着下体带来的疼痛,一边顶着勉强的笑容反唇相讥道:“整天在我的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结果一转头就跟那些野狗泥腿子搅合在了一起,可能这就叫女表子配狗吧?白,你可真是个贱货!”
“我说过,野狗不是你叫的,你应该对我的男人保持尊敬,蛆虫!”眉间闪过了一道怒意,白慕青猛地抬起那被黑色高跟鞋包裹着的腿,作势便要朝着米歇尔的脸踩上去,米歇尔见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可他却并没有感受道预料中的痛苦,半晌后,他微微睁开眼,却见白慕青神色淡漠着一点点将腿收了回去。
“怎么?”见那高跟鞋重新触及地面,米歇尔一边嘶着冷气一边阴阳怪气道:“气势汹汹的,我还以为你真要踩下来呢,白,告诉我,你在顾虑些什么?”
“确实有些顾虑...”之前纠缠于面容之上的一切表情与情绪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最初的淡漠,白慕青低下头,注视着自己那被单薄黑丝包裹住的脚背,对米歇尔漠然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来,野狗对我这双脚还算中意,若是用这双脚踩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说不定会生气。”
听了白慕青的回答,米歇尔愣住了,一时之间,巨大的屈辱自胸口升腾而起,他皱着眉头厉声问道:“白慕青!你这是在侮辱我吗?!你想用这种低级的方式来贬低我吗?!”
“并没有,我只是对你陈述了事实而已,米歇尔少爷...”白慕青漠然回应道:“跟何况,在我看来你已经是最低级的了,已经没有贬低的价值了。
“呵,你这该死的女表子,贱货!”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米歇尔一边露出呆滞的笑容一边咒骂着道:“来,告诉我,贱人,那泥腿子野狗是个什么味道?嗯?你一定给他吸过的,对吧?!被他搞舒服吗?嗯?你会叫他爸爸吗?”
“没错,我经常这么做,他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甜,不算太糟,我总能让他欲仙欲死,至于亲热,我很舒服,他的每一次抚摸都带着炙热的爱意,能让我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蒸发,就好像在云端起舞,不过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