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然后再与其它小部落中争斗中完善,如果过了五十年这个部落的名字还在,那该部落训练男丁的技艺显然是出类拔萃的存在了。
墨尔根营的这五千人显然都是这样的人,他们不仅善骑射,还是优秀的步军战士!
何况,出自大鲜卑山的室韦人爬山涉水一点也不比长白山去的靺鞨人差,于是,为保险起见,羽缺派出一部分士兵翻越白登山突然出现在牛皮关南门附近就成为可能了。
时至如今,墨尔根营已经结结实实训练了一年,由于距离本土实在太远,也不可能为他们配备火炮,故此,他们依旧是以冷兵器为主的部队!
不过,孙秀荣藏在郁雨陵、赤城的冷兵器还有不少,足够装备这五千人。
于是,这五千人,便成了碎叶军麾下不多的没有配置火器,连震天雷都没有的部队,但依旧按照碎叶军的规制分成了两部分。
两千骑兵,由羽缺之子羽坚统领,还是四个营头,一个重骑兵营,三个轻骑兵营。
两千步军,其统领则是柔然人后裔、大室韦部酋长芮落尘(郁久闾氏,柔然王族后裔,被突厥灭国后逃到外兴安岭一带),同样是四个营头,一个重兵营,两个强弩营,一个轻兵营。
剩下一千人则由羽缺亲领,一个重骑兵营,一个重步兵营。
这样的规制,特别是有强弩营、重骑兵营、重兵营的存在,若是落到大鲜卑山附近任何一个部落手里,那是完全可以一统室韦、黑水靺鞨诸部的。
但在碎叶军手里,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营头。
说其普通但也不尽然。
由于成人礼的原因,墨尔根营少年兵的单兵能力实际上不比孙秀荣亲领的三个近卫营差,或可胜之也说不定,你将其当成一个提前出现的加强版建州女真上三旗精锐就可以了。
在这种情形下,奚楚楼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投降了。
一个牛皮关,不可能所有人都听奚楚楼的,作为关隘的补充,两侧的白登山、六棱山自然也有明暗哨,于是消息就传到了大同城。
占据牛皮关后,一开始,羽缺是准备等着高秀岩过来进攻的,不过在等了两日后不仅没有等来大军进攻,前面的大同城还平静的可怕。
羽缺比孙秀荣大两岁,今年正好四十岁,早就从以前的翩翩少年便成了一个典型的漠北汉子,宽颧骨,细眼睛,若不是继承了与孙秀荣母亲一样来自独孤家族的优良血统,一只低平的大鼻子是必不可少的。
满脸横肉,胡须稀疏。
这就是羽缺。
与大燕、大唐的部分胡人将领保持着部族发饰不同,除了少数人,孙秀荣已经让习惯将脑袋弄得奇形怪状的源自东胡诸部统一蓄起了短发,一种与后世板寸接近的短发。
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比契丹、奚人、霫人的月代头(对了,日本人的月代头就是从契丹传过去的),以及渤海国的小辫子(肃慎一系的“优秀”传统)好看得多。
一开始只有鲜卑、肃慎系部落出身的军卒这样要求,就在这几年,孙秀荣自己也留起了这样的发型,弄得汉人、突厥人、吐谷浑系军将不得不效仿。
但文官、民间还是保留着各自的传统,只是在军队里有着这样的景象罢了。
羽缺长期统领室韦营,羽坚又是孙秀荣宿卫出身,自然将碎叶军那一套毫无保留灌输到墨尔根营上,拿下牛皮关后,立即向四周方圆五十里的地方派出了虞侯军。
这里要说明一事,武周城,就是后世的左云县,其周围实际上就是划给拓跋部的牧场,拓跋部,虽然是党项羌,但其贵族却遵从鲜卑习俗,于是,当墨尔根营的虞侯军扮成牧户深入大同城附近探查时,一路毫无阻碍!
至于东边的清塞军、天成军,由于边墙破败,侦骑同样可以通行无碍,有些胆大的侦骑甚至越过蔚州抵达了妫州!
西边,侦骑同样抵达了单于都护府一带——需要说明的是,随着霫部的名存实亡,以及世袭单于都护府长史的独孤修病逝,这一职务实际上落到了投靠大唐的仆固部大酋仆固怀恩手里,他同时兼任朔方军的都知兵马使。
此时的突厥人,大部分是黄皮肤,与回鹘人接近,与鲜卑人相差并不明显,他们后来变成高鼻深目模样,那是因为到了西域后与当地部族通婚所致。
语言,才是区隔部族的唯一标志,而不是长相。
在大唐,对于“胡人”的称呼实际上单指粟特人,若是漠北有人生得皮肤白皙,又高鼻深目,实际上是抬不起头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