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文学系少有的又沸腾了起来,因为那个从开学开始不是迟到就是生病,一请假都是半月一月的大神竟然来上课了,无疑这个人说的就是汪伦。
汪伦依然不动如山的坐在他的座位上,倒是没有一点因为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声所影响,其实他懂,这些人,尤其是男同学这么关注他的原因大概只是因为林薇儿的缘故。
当然这也包括了别系的同学趴在窗户上和门边上偷窥着汪伦的一举一动,这些同学里不乏一些漂亮的女同学,出于嫉妒或比较的心理,都想看看林薇儿看上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当然最后的结果都是很失望。
汪伦是个很普通的人,起码看上去是这样,并没有帅的惊天动地,也不像有钱的富家子弟,更不像有背景的政官之子。
“这就是汪伦啊,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啊,原来新一届的校花喜欢这样的人啊,眼光真差啊。”有一些漂亮MM嘻嘻哈哈的毫不顾忌的大声说着这样的话题,这些人都是这一届校花落选的品种,发泄的大概都是类似嫉妒、愤怒和不屑。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物种,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如果被比自己更优秀的女孩看上了,她们就会不服气加奇怪的好好审视一下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闪光点是她们没发现的。
这是一个很没有逻辑的理论,大致就是别人都抢的就一定是好的,那就也要插一手。
汪伦倒是没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眼光和言论影响到,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医书,脑中做着一些药理之类的推理。
至于本来是同桌的李白,倒是一贯的风流潇洒。他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内成功的追到了李唯,而且看李唯不时投过来看李白的羞中带怯的眼神,汪伦已经明白,李白这厮肯定已经全垒打了,厉害啊,厉害。
汪伦倒是挺佩服李白的,平时看着没心没肺,对付女孩子竟然这么有一手。
正想着,李白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喂喂,问你个事?”
“嗯?”汪伦依然埋头看着他的
书。
“你和林薇儿那妞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白少有的没有调侃,而是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什么?”
“兄弟我实话实说了,她不适合你,以我对那妞的了解,那妞只是利用你当挡箭牌罢了,你别犯傻!”李白少有的诚恳道。
汪伦沉默了一瞬,才道:“我知道。”之后就没有理李白了,继续看他的书,只是眼神却不再专注,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想到昨晚他说出林薇儿的各种习惯时,她那满含笑意又带点不好意思落荒而逃的样子,摇摇头有些好笑。
……
而恰在此时,讲台上传来“嘭”的一声,久不相见的周老头竟然来了,这节竟然是周老头的课,而且老头一来就把书拍在讲台上,底气十足的说了一句:“上课。”
而且周老头一来就朝汪伦的方向瞅了一眼,汪伦知道这老家伙是在看他,只得低下头去,只希望这老头不要找他麻烦才好。
但是很显然天不遂人愿,周老头哼了哼道:“上次给你们留了作业,让你们各自做一首诗词,参加这届文艺汇演的诗词会,你们都作了吗?”
“诗会?”汪伦暗自惊讶间却听到全班异口同声又夹带兴奋的声音,“作了!”
汪伦看了看李白这厮竟也掏出一张写满字体的诗词得意的舞了舞,暗叹一声傻逼,这有什么好自傲的,这种诗词会的名额为了“稳定”一般都是内定的好不。
然而这次仿佛有些不同,周老头却让所有人把诗词交上去,他要先批阅,然后选出十篇交上去和其他系的评比,因为这关乎整个文学系的面子,更关乎他的面子,不可马虎……
“你也作了诗词?”汪伦看李白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好奇的一把夺过其手中的纸,上面竟然写了“煎熬”字,这便是题名了。
“天,已不眷我!
地,已不顾我!
人,已不容我!
时间如此漫长,人生如此枯燥无味,如青草一般慢慢枯黄!
生,又有何妨?死,亦有何欢?
生死无常,亦生亦死!不生不死!
既然心以累,身以疲,人以惫,我生有何用
?亦不如死!”
汪伦读了一遍,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低笑了出来,这诗实在太厉害,要是交上去,估计周老头绝对会一口盐汽水把李白喷死,看看到底谁生谁死。
“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