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果汁吧。”

舒曼再次朝他看来，她没接，但是看向阿华的那个眼神，就好像再说，你这搭讪的方式也太弱了一些。

看出她的潜台词，阿华挠了一下头发，他说，“好吧，我知道这种方式有些直接，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我认识你。”

舒曼依旧没有回答，认识她的人多了去了，自从一年前她正式成为夏景衍的秘书之后，用这种方式巴结她的人一抓一大把。

可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实在没有力气去一个个认识。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啊，对了，我叫阿华。”

闻言，舒曼甚至懒得搭理他了。

阿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也是啊，一会儿说认识，一会儿又装不熟问名字，实在是太……out了、

“不，我是真的认识你，你跟过去好像不一样了，之前你头发很长，还喜欢穿裙子，最主要的是，你的笑容很好看，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今天也是好一阵才认出你呢。”

也是在这个时候阿华才知道，原来有些眼神，真的可以一眼万年。

他记性向来不好，却唯独记住了舒曼。

可是，舒曼却不记得他了。

好像是受够了他，舒曼接过果汁，但是并没有喝，她轻轻摇晃，之后说道，“这些东西，公司档案里边都有。只是我不太明白，按理说你是夏总亲自带进来了，不需要讨好我，所以去调查我，又是为了什么？”

舒曼声音清冷，阿华瞬间就蒙圈了。

可是确实，她的变化，一直在公司的那些人都可以看到，所以知道她过去的一些喜好以及现在的变化，这一点也不奇怪。

看着阿华语塞，舒曼以为自己猜对了。

她将杯子放下，冷声问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咄咄逼人的语气跟自己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他本以为她也会记得自己，然后说一句，啊，原来是你啊，之后两人就开始无话不谈。

可是眼前的舒曼，跟记忆中的，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是她经历了太多，成长了太多，还是他……还固执的停留

在记忆里？

可是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情，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不然舒曼真的把他当成跟其他人一样一样的了。

虽然他确实是搭讪，只是他确定，他的目的跟别人不一样。、

他把舒曼放下的果汁端了起来一口喝掉，“看吧，你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我并没有在里边加什么东西，之所以要了西瓜汁，是因为我觉得这种天气解暑刚刚好，还有就是，我跟你认为的那些人不一样。我确实是过来找你的，但是我说的话也都是真的，还有一点，我没有调查过你，也没有向任何人打探过关于你的任何事情，要不然，我又怎会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舒曼坐直了身子，她看着阿华，好似在判断他口中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在几年前确实见过你，那天你应该是到公司面试，我跟夏总从你身边走过，你给了我一个非常甜美的笑容，当时你穿着裙子扎着马尾，只是后来我也来过公司几次，但再也没有见过你，所以以为你已经走了，并且……”并且他还以为这是一种遗憾，甚至有时候还会后悔，若是当时听夏景衍的，跟人事部的说一声的话，他们是不是还有见面打招呼的机会？

但是这些话，实在不太适合跟舒曼说，于是他改口，“嗯，反正不管怎么说，今天看到你很意外，所以……才想着要过来跟你认识一下，当然，若是我的出现造成了你的困扰的话，我走就是了。”

阿华那个似乎还小，二十一岁的年纪，年轻气盛还傲慢。

听舒曼那种反应，他觉得实在太没面子了，所以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之后，他转身就走。

舒曼突然就站了起来，“好吧，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虽然阿华说的那些她并不完全都记得，但是，那天的场景自己勉强还是能想起一些来的，毕竟是第一次参加面试。

她不记得在那天见过阿华，也不记得见过夏景衍。

但是她记得自己的穿着记得自己当天的状态，作为一个新人，何止是对阿华，她对每一个如果的人都笑了。

再然后，她面试通过，进了公司的培训组。

接着，她在十几个新人中脱颖而出，直接进了秘书组，但是当年她只是秘书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