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多喝的不少了,我这样蹩脚的解释居然让一向以聪明绝顶著称的重案组精英们相信了。
只是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我呼了一口气,赶忙递了一张纸给初安擦嘴。
“我靠,明亮,不是吧,恼羞成怒可就是你这样的了。”
然后,张扬张嘴笑了起来。
我满是尴尬,顾不上回嘴,眼睛朝向阳那边扫去。
才发现,向阳也正在看我,嘴角还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瞧瞧,满满的奸情。”
初安不满反驳,我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呢,忘了是吧?那现在我们要不要重新规定一下?若是谁不小心透露出去给向阳带来不好的影响就自刎谢罪如何?”
“别这么认真,我们就是好奇,再者,这里也没别人,我们刚刚说话,没谁听到。”
我根本不听,“不认真不行了,这样吧,要是谁在多嘴,我们就负重十公里如何?”
额。
张扬果断转头,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也是够了。
初安嘴角一抽,终究还是选择闭嘴。
这段欢迎宴,在吵吵闹闹中,也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过的相对轻松。
猴子每天都会带着我们出去,教我们踩点,跟踪之类的技巧。
重案组的行动力向来是最高的,每一个人都已经进入正轨。
在猴子和大家的帮助下,我们每一个人的进步都是非常快的。
然而,还不等我们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新一轮的挑战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那是一个明媚的午后。
蝉鸣的声音在提醒着每一个人如今的季节。
太阳火辣辣的,我们正在操场上做体能训练。
突然,警报器响了起来。
我们立刻集合。
向阳一脸严肃,手中拿着一叠资料和几张照片。
“绑架案。”
她只说了三个字,我们快速聚拢,听着她说这起案子。
“受害者今年刚刚十岁,跟随爷爷奶奶外出游玩时不小心被绑架,已经对她的家庭做了调查,工薪阶层,一家五块,其乐融融。现在我们分头调查,一个小队去跟家人接触,了解情况,另外一队到事发地点查看,所有人将采集到的东西立刻交给心理组的同事。”
然后,向阳看着队伍里边擅长心理学的几位同事说道,“我需要你们根据他们调查到的东西,尽快画出劫匪的画像。”
大家各自分工,目标很是明确。
我是去往家庭了解情况的。
刚刚进门,悲伤的气氛立刻袭来。
孩子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在,爷爷奶奶很是自责,爸爸妈妈时不时的开口安慰几句。
“警察同志,我们家跟所有人都相处的很愉快,并没有什么仇家。”
然后我们了解到,孩子的父亲是一名老师,人非常的不错,对妻子很好,孝敬父母,跟邻居相处也很好,孩子的爷爷奶奶是下岗工人,妻子是一名茶艺师,一家人平时都很低调,他们实在想不到怎么会有人居然绑架了他们的孩子。
“绑匪是什么时候跟你们联系的,要
求是什么?你们,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孩子不见了的?”
“今天上午我们老两口带着孩子在外表郊游,我正在扎帐篷,老伴儿真该捣鼓吃的东西,准备一会儿摆在地毯上,孩子突然说太热了,然后不肯喝水,就到五十米外的超市买冰棍去了。那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而且孩子已经十岁,已经可以独立去买东西,平时也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并没有在意……”
“起初我们以为孩子在周围玩,但半个小时候之后,他还没有回来,我们有些着急了,就过去找了然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商店老板怎么说的?那里有监控吗?”
“监控刚好坏了,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我们每周都去,他认识我们的孩子,说是在半个小时之前就买了冰棒离开了。”
“我们在周围找了起来,可是找了一个小时也没找到,然后就打电话叫了孩子爸妈过去。”
说到这里,孩子的爸爸把话题接了过去,“我们在一片树林后边找到了刚刚撕开但是完全融化了的雪糕。那里的灰尘下还有一双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