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茶,你不能恨我,更不能离开我。”他一直是霸道偏执的,他不会允许白茶离开。
永远都不允许。
白茶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不离开你,但是你不能这样囚禁我,我要出去工作。”当年的事情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份文件写满了她母亲的罪行,她虽然不相信母亲会做那样的事情,可是言焓手里有足够的证据,一旦这些证据流露出去,后果不是她想看到的。
所以白茶现在不会离开言焓。
“不行。”言焓一口否决。
“如果你再这样禁锢我,我会选择报警。”
言焓眸光一闪,离开白茶的额头,双眸深深的看向白茶,道:“白茶你怎么变傻了,我们是夫妻,法律上的夫妻,你去报警也只能作为夫妻之间的私事来处理,况且你觉得以我的能力,你能报警吗?”
“你……”
白茶欲哭无泪。
“可我已经答应你了,我不会再让自己出事,也不会离开你,你就让我出去工作好不好。”白茶朝着言焓眨了眨眼睛道。
白茶知道和言焓不能来硬的,只能朝着言焓“撒娇”着。
果然,很受用。
言焓道:“我可以让你工作,一个星期出去工作三天,那两天就在家里办公。”
“可是这样不好吧。”白茶蹙了蹙眉道。
她本来就没有和公司团队打好关系,若是再这样的话,她可就真的要被孤立了。
“那就不要去了,我给你工资。”言焓看着白茶无所谓道。
“我去我去。”白茶生怕言焓后悔,立即说道。
唉!只好以后多努力了。
“那今天公司的事情……”
“已经让晴子给你请假了。”
……
言家墓园里,言焓穿着一身墨色大衣站在一块墓碑前。夜很深,有风吹过来,带着树叶飒飒作响,吹起了他的衣袂,凌乱了他的发。
夜色里,言焓低沉磁性的嗓音格外戚戚。
他说,“母亲,您可真狠。”
只此一句,再无其他。
这时,陈润朝着言焓走了过去,他看着言焓挺拔但是孤独的背影,敛了敛眸色。
先生是他见过的最漠然心思最深沉的人,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先生有过开怀大笑的时刻,自然他也从未猜透过先生的心事。
他驻足了一会儿,然后道:“先生,您要的资料伍德已经发了过来,让我带给您。”
良久,言焓才出声,声音低沉,“他为什么不亲自送?”
当年的事情其实他也有疑惑,所以一坐上这个位置,他就潜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去查当年的事情。
“伍德说他路上出了一点小插曲,所以不能亲自来,请先生见谅。”
“派一支保镖过去援救。”言焓冷声吩咐道。
伍德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那样说肯定就是他遇到了**烦。
“是,我这就去办。”
言焓接过陈润手里的文
件,最后看了眼墓碑,抬脚离开。
言家是一个大家族,只不过在言荣光那一辈当中人丁开始稀少起来,言焓的爷爷只有言荣光一个儿子,而言荣光也只有言焓这一个儿子。
到大家族终归是大家族,所以言家有自己的墓园,就建在言家总院的后面的一个大园子里,里面是言家祖祖辈辈的墓园。
那园子里,还修建有专门供奉着言家祖辈的祠堂。
而自从言焓当上了言家k.s集团的总裁,他就修了自己的别墅,只要不是重大节日,他基本不会来言家总院。
而今天是言焓母亲的祭日,所以他才来到言家总院后面的墓园里。
言焓驱车回到言家。
“白茶呢?”
言焓脱了自己的大衣,旁边的女佣立马接过,拿去洗漱。
李妈看着一身风尘的言焓,道:“夫人已经睡下了。”
言焓抬眼朝着白茶紧闭的卧室门看了一眼,敛了敛眸色,上楼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言焓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文件的内容。
越看,言焓就越心烦,手指止不住的发抖。
他抬手扯了扯脖颈处的领带,就算领带被扯的歪歪斜斜,他也不管,仿佛这样他才能呼吸顺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