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走是吧,我走。”言焓恶狠狠的瞪着她,然后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白茶朝着书房外踏去。
白茶被言焓扔在地上,他的动作虽然粗鲁,可力道却不重,所以白茶除了心痛如刀绞之外再无其他感受。
见言焓快要走出书房,她盯着言焓的背影,大声的道:“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她不信他这么突然的要和她分手,而且刚才他的动作分明还想念她,他的身体渴望着她。
“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极端,一定要这么一个人承受,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可以面对很多事情,可以和他一起。
清楚的看见言焓身体一顿,他朝着白茶走来,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掐住她瘦削的下巴,声音冷冽,“白小茶,你觉得我有什么苦衷,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要你了,你到底为什么还要这么死缠烂打。”
你觉得我有什么苦衷。
我不要你了,你到底为什么还要这么死缠烂打。
言焓的话久久在白茶的脑海里回荡,刺的她脑袋一片白茫茫的,如同当头一棒,让她想不到任何话语。
可她还是不死心,嘴唇张了张,她沙哑着声音,语气浸着凉,“……可你刚才……”明明那样吻着她。
言焓打断白茶,“刚才?你说的是吻你。”
“……”
白茶不置可否。
“适应了你的身体那么久,不得不说我还保持着最初的记忆,你的味道很美好。”
言焓嗜血的说着,眼神冷冷的盯着他,眼眸渐渐染上一抹情欲的色彩。
紧接着,他扣住白茶的后脑勺,带向自己,撬开她的唇,与她交缠共舞。
因为言焓的话,白茶再也没有向刚才那样纯粹的看待言焓对待她的感情了,她一把推开言焓,朝着外面跑去。
在她踉踉跄跄的跑出去的那一刻,言焓无力的坐在地上,眼神里是一派茫然痛苦的神色。
……
现在,言家的别墅里,住了两个女人,白茶和尚雅。
佣人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尚雅,毕竟先生说过,他已经厌烦了夫人,但又未和夫人离婚,甚至还让她住在言家,这样的关系她们无法过问,但就是困惑茫然,再者说了,面对这样复杂的关系,佣人们应付的是真的心力交瘁。
这天晚上,白茶穿着一身纯白的薄纱睡衣,来到了言焓的房间里。
现在的白茶已经从言焓房间里搬了出来,她还记得那天佣人们把属于她的东西搬入四楼另外一间房间的时候,她只是冷眼看着,没有大闹。
言焓怎么做是他的事情,但她怎么做也是她的事情。
她要在这段时间里,密切观察言焓的所有动作,找寻一切蛛丝马迹,她就是不信言焓毫无预兆的与她分开。
在以前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么能坚持的做这样的事情,坚持的死缠烂打,对言焓。
可她并没有发现什么,言焓平时该怎么作息还是怎么作息,甚至尚雅也没有出入他
的房间,这是好事。
那天,从书房出来,言焓对她说,他对她的身体还保持在最初的记忆,是不是就说明他不爱她了,可还爱着她的身体呢。
想了几个晚上,白茶决定了,既然他还对自己的身体有记忆,那么她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一辈子。
荒唐吧,或许白茶从来就没有想过和言焓之间的联系就是自己的身体。
可她不能离开言焓,她得陪伴着他,他那么孤单,不是么。
她想,她完了。
推开言焓卧室的房门,这让白茶怔楞了下,随即是铺天盖地的欣喜。
看!她就知道言焓是骗她的,他就连房门的密码都没有换。
白茶踏入进去,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屋里是一片漆黑,只有床头柜上的暖橘灯光还闪着温柔的光亮,那是言焓为她留的,因为她怕黑。
他还记着。
看,又一条证据。
房屋里没有一点响动,浴室里也没有水流声,言焓应该还在书房。
白茶也没有去打扰他,而是拉开被子躺在了床上,睡在这张床上,闻着上面熟悉的味道,白茶才感觉到舒服,一种从脚底板心一直到头顶的舒适。
很快,白茶就昏昏欲睡了起来。
书房里,言焓骨节分明的手在键盘上敲击着,耳朵戴着一只蓝牙耳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