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心过。
但这些,白茶不会给席桉说,言焓有自己的骄傲。
“你错了。”白茶摇头,带着无奈。
车子缓缓驶进席桉的地盘,白茶悬着的心也在这一刻落了下来,这意味着,在这一刻,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的安全了。
车子缓缓停在了别墅前面,白茶就见一抹红色朝着这边飞奔过来,定睛一看,是Alina。
Alina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眼神里是白茶从未看见过的害怕,她穿着长裙,跑的过快,裙摆绊着她的脚,让她差点跌倒。
这一幕,让白茶也惊着了,她下意识的去看席桉,可席桉低着眼眸,看都没有看一眼,冷漠清冽。
保镖过来,打开车门,想要扶着席桉下来,席桉推开保镖,径自从车上走了下来。
除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以及肩膀上的猩红,他就像是没有受伤一样,那可是枪子弹啊。
“席桉哥。”
Alina声音带着颤音,想要去扶席桉,可她一近身,就被席桉给推开了。
席桉睨她一眼,“我没事。”
到现在,Alina才安定了下来,她跟在席桉的身后,朝着别墅走去。
血腥的场面,她见的多了,记得当初席桉在东南亚建立威信的时候,场面比这个血腥多了。席桉年轻,道上的毕竟多有不服,可后来看见他的毒辣手段,渐渐不服的声音就小了,boss的名号也在东南亚打响了。
东南亚很乱,即使身在高位,也免不了敌对势力的暗箭。暗箭难防,稍有不慎就是一
场血雨腥风。
Alina跟着席桉走进去,拿出了医药箱,以及各种手术道具,在为席桉清理着伤口。
白茶走进去,就看见了这一幕,她看见席桉没有上麻药,Alina就已经拿着手术刀对着子弹口的边缘切了上去。
席桉静静的看着,刀下去的那一刻,他只是眉头皱了皱,没有**,仿佛没有痛楚一般。
白茶讶异,在这一秒,她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想着终于见到比言焓更加变态的男人了。
而Alina跪在沙发上,全神贯注的为席桉清除着肩膀里嵌入的子弹。这时的Alina很美,都说认真的男人很美,可女人也一样。
白茶想,Alina是真的很爱很爱席桉,这样的完美处理伤口的手法,只能说明Alina为他去学过护理,不然她不会掌握这样熟悉的处理伤口的手法。
她突然想起了平常电视剧里的场景,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男人在外面怎么样,回来了都有妻子在守护,家里永远为他留了一盏灯。
她突然很希望Alina和席桉在一起,她从未有那样强烈的感觉想要去帮助Alina,即使别人的事情不是她该管的。
席桉抬眸就看见白茶那张充满惊讶的脸,他蹙了蹙眉头,道:“这里血腥,你先上去。”
本来没有感觉,席桉一说,白茶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赶紧抬手捂住了鼻息,全身都在抗拒着这抹恶心。她在孕期,尤其受不得这样的气味。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白茶转身朝着楼上走去,佣人走在白茶的面前给她引路。
一回到房间,白茶就拿着睡袍走进了浴室,她鼻子灵,总能够闻到身上的腥味,她从未遇到过这样激烈的场面,今天刷新了她的三观了。
从浴室出来,白茶直直的躺在窗前的榻榻米上,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把银色的武器。
这是言焓给她的,她已经离开言焓四天了,也不知道言焓怎么样了。
以前她从未感受到睹物思人是什么感受,现在总算知道了,那种感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身体,让她浑身不舒服。
今天,她没有见到言荣光,来了这么多天,她没有从席桉的嘴里听说过他,而言荣光也不来席桉这里,明明是父子,可却丝毫没有交集一样。
不过也对,言焓尚且如此,席桉他又有几分真情呢。
看来只能下次找机会再出去一趟了,Alina说,言荣光在她父亲那里,那可是东南亚教父的地盘,言荣光私下和东南亚教父有联系,这就更加能够确定她心里的想法。
当年的事情,她必须弄清楚。
心里烦躁,白茶把那把枪放进了床头柜里,走到画板前,决定把没有画完的作品给完成。
画画怡情,或许能够驱赶心里的烦闷。
远在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