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看着易柯发的消息,不禁笑了,门外安茹还在不断地敲着门,像是催命一样,一下两下的不间断。
傅斯年头转向门口,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他在考虑着是不是应该让酒店把人丢出去,“安小姐,与其在这边跟我纠结床笫之事,不如考虑一下如何自救吧。”
安茹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自行理解。”
傅斯年说完这句话便开始无视她,任由她不停地询问,都不理会。
安茹气得直跺脚,傅斯年可真不是个男人,美女送上门都不上,他是被易柯下蛊了吧?
她气急败坏地离开,自尊心掉了一地,她非得有一天让傅斯年跪在她的石榴裙下,求她宽恕。
他要为他此刻的有眼无珠付出代价。
第二天,安家炸了。
安茹一大早就接到了安家的电话,说是父亲被人带走了,她一脸震惊,突然想起了昨天傅斯年说的话,他说让她考虑如何自救。
原来如此。
这件事情和傅家必定脱不了干系。
她急得团团转,给易珊和傅正初打电话,气愤地说明了这个情况,两家到底还是有交情的,傅正初有点不太相信这是傅斯年干的事情。
“我们安家一心都跟傅家交好,斯年他怎么能不顾往日情分?”
傅正初看了看易珊,易珊冲他点点头,他随即皱着眉头道:“这也未必是斯年干的。”
“他昨天都跟我说了,这事情就是他搞的。”
安茹一口咬定就是傅斯年干的,那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傅正初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对于斯年退婚这件事情一直都耿耿于怀,但是,这事情还真不会是傅斯年干的,你太敏感了。”
傅正初为人父,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傅斯年。
安茹冷冷地笑了笑,“原来叔叔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啊。”
她气愤地挂掉了电话,傅正初见她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眼易珊,说道:“你觉得是斯年干的嘛?”
两个人面面相觑。
良久,易珊叹气,摇摇头,她也不确定。
这事情换一个人,她都敢打包票说不是,可他是傅斯年,就未必了,毕竟他连跟自己的妹妹都能做出那种事来,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摩挲着手上的玉镯,说道:“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干的,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一下?”
傅正初手里面捏着手机,犹豫了片刻,听易珊这么一说,他心里面也开始没谱,仔细想想,依着傅斯年做事的性子,也说不准,毕竟安家是一块肥肉。
大多数公司都多多少少有一些问题,但是像安氏这样的大企业都被扳倒了,那么傅氏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他这样做事,无疑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他给傅斯年打电话,傅斯年正在跟客户聊天喝茶,接到他的电话,他眸色沉了沉,随后按了接听键。
“爸爸。”
“今天看新闻了吗?”
“还没有,从起床到现在,一直在开会。”
傅正初直奔主题,“安家被人举报了,你知道吗?”
他语气里带着试探,说实话,他是不希望傅斯年把安家干掉的,因为安家跟傅家就像是绑定了一样,一方出事,另一方是没有办法独善其身的。
傅斯年“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安家气数已尽,我不过是吃点红利。”
他说这话让傅正初觉得窝火,看来这事情是他干的无疑。
“你这样让人怎么看我们傅家?”
“在商言商,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傅正初气得头疼,“但那是安家。”
“都这么心慈手软,公司还怎么壮大?”
傅斯年说得理直气壮的,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然,傅正初觉得自己的年轻的时候已经够狠了,结果现在傅斯年比他还狠,狠到前脚跟人家千金解约,后脚就要吞并别人的公司。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可太能干了。
“斯年。”
“好了,我还在开会呢,散会再说。”
傅斯年说完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一边,重新回到工作中来,他无情确实是无情,但是在工作中他确实有非常优秀的领导力,这是他的资本。
开完会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