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飞来一根毒镖正中他的额心,从灯和尚睁大眼眸挣扎了一下就倒下去了。
赫连翊轻叹一口气说:“舞坊的确需要有人保护,闲坐家中也已遭人谋算。只是现在死无对证,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或许三皇子了解。”佟若雨可以把目光落到赫连阙身上微笑说,“若不是三皇子约我到佛觉寺,恐怕也不会发生这一幕吧?”
“你什么意思?”赫连阙拍案叱喝,“本皇子还遭人暗算,哪有心思管你这臭婆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葛珍格邈邈嘴不以为然低念,“否则一场大火下来,怎么死不了,说不定是苦肉计,又想讨什么便宜来着。”
“葛——珍——格!”赫连
阙扭头狠毒剜盯着她。
葛珏义忙拉她一把。
葛珍格不爽地邈邈嘴,冷哼不语
赫连祯连忙控制场面说道:“好了,这背后的阴谋本太子自会派人查明,你们都不要在这里胡乱揣测,免得伤了和气,让人有机可趁。”
佟若雨再往韩之演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似乎有过一丝惊愕后就独自陷入沉思了,似乎完全没有理会之后的事情,埋沉在自己的沉思当中不受任何人打扰。
宴会结束后,佟若雨来到秦洁岚的房间。
她看了看独自站在窗边寻思的秦洁岚,又走过去淡若说道:“刚才你应该听到发生什么事了,我猜是琢玉设的局,还好,事情已经解决了。”
“你错了。”秦洁岚若有意味低念。
佟若雨愣眨眼眸迷惑看着她的背影,一丝沉重的预感浮上心头。
秦洁岚睨视着窗外幽黑的夜空冷声道:“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佟若雨轻锁眉心等待她的解释,她心里有个疑惑,就是先帝为什么突然驾崩?
即使是个计,但也未必空穴来风。
“先帝驾崩是韩之演一手造成的。”秦洁岚随即冒出一句话来。
佟若雨大约猜到会是这样,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秦洁岚转过身来轻吸了一口气说:“只是他以为这件事办得干脆利落,不留任何痕迹,所以他从来不会顾及些什么。现在却突然把这件事翻出来,他肯定坐不住了。”
佟若雨轻眨眼眸试探问道:“你知道先皇是怎么遇害的?”
秦洁岚摇摇头目露凶光说:“如果我知道,韩之演就不会活到今天了。”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若有意味说:“但是,琢玉手上握有韩之演谋害先皇的证据。”
“……”佟若雨这下才稍显诧异看着她。
秦洁岚又转过身去边走边说:“我跟你说过了,琢玉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的心计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她表面上摆出一副趋炎附势的样子,为保性命安稳,唯唯诺诺,实际上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有野心。”
“韩之演信任她?”佟若雨试探问道。
秦洁岚摇摇头说:“韩之演不屑她,认为她不足畏惧。她的高明之处就是,让所有的对手都不把她当做对手。她不似你,锋芒毕露,她韬光养晦的功夫极其厉害。”
佟若雨轻作点头,能暗地将韩之演玩弄于鼓掌的人,的确不简单。
秦洁岚又小迈了几步说:“她现在设计让韩之演以为我清楚先帝突然驾崩一事,即使你蒙混过去了,韩之演也不会就此罢休,他不会留下任何危害到自己的祸根。”
佟若雨想了一会儿试探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琢玉这一次并非真的要诬陷你,她只是借这一件事让韩之演忌惮你,借他的手来对付你?”
秦洁岚若有意味点点头说:“嗯,这样除去了我,就没有人知道她手上还握有韩之演的罪证了。当年她为了故作讨好韩之演,使计逐我出宫,还骗走我的儿子交给韩之演,她假装得淋漓尽致,韩之演根本不会怀疑她。”
佟若雨停顿了一下试探问道:“他对你……他不是一直纵容你,纠缠你吗?”
“那是因为他还有把握牵制住我,我威胁不了他,他只我看做一个供他愚弄的玩物。”秦洁岚蹙起眉心边走边说。
“现在的情形不一样。更何况,琢玉看中你了。”
“她利用你和邱凌空做文章,你们都是***的人,你说,韩之演还会像以往那样吗?”
“这一次他真的不会留手了。”佟若雨若有意味说道。
低想了一阵子,她又轻摇头说:“如果被韩之演认定我们知道他的秘密,舞坊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