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随便你们玩,别弄死就好!”
袁满瞪大眼:“你敢?!”
她娇媚一笑:“哟,我好怕啊!有本事你现在就站起来打我啊!”
话音才刚落下呢,一巴掌凌空甩来,陈清里道:“我的满满岂容你随意欺负?”
她一愣,看见陈清里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十九,你处理了,将她人带走,我到时有话好好问她。”
十九应是。
袁满眼睛都红了,哇地喊疼:“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把我弄丢了!她拿水蛭害我还用针扎我!我不管,你要帮我报仇!你不帮我报仇,我就不理你了。”
陈清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她,哄道:“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等会儿你要怎样都随便你好不好?”
袁满趴在他怀里大哭:“呜呜,都怪你,都怪你!痛死我了!”
陈清里紧紧地搂着她,带着她回了自己地方。
她还在一个劲地骂,一个劲地撒泼:“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识相的乖乖放了我,把那个女人交给我我还能放了你们一条狗命!”
十八一巴掌甩过去,道:“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聒噪的女人,给老子安静点!”
她很不甘心地冲向十八,只是冲到一半便被人拉了回来。
陈清里抱着袁满,脸上带着歉疚:“都是我不好。”他轻轻地抚着她的手臂,“若是我的眼睛能看见,我便更能知道你有多疼了。”
袁满抓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上一口,道:“比这个还要疼上好几倍!!”
陈清里心里惦记着另外一件事,安慰道:“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房内。
陈清里轻轻地扣着椅背,看似漫不经心道:“交出解药!”
她一愣,须臾反应过来得意地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必装傻!你对满满下了一种降头,此事的前后因果我都已经知道了,交出解药,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她冷冷一笑:“解药我没有,降头就算是我下的那又如何?我就是要她死,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休想再救她!”
陈清里拧眉,眉眼染上一丝怒气。
她再次冷笑:“她害死我的父亲,害得我无家可归,难道她不该死么?老天有眼,让我找着机会,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她么?”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烂命一条,真要拼起来谁还怕谁?!
李不动听得肺都要气炸了,狠狠道:“信不信老子拔了你的舌下酒!你这种女人,怪不得也只能给有的人做见不得光的夫人。”
她瞪大眼:“你闭嘴。”
陈清里心里一动:“也许我们能做一个交易。”
她警惕地看着他,“什么交易?”
很好,有所求就好。如果一个人无所求,那么他真的可能束手无策。
“交出解药,我便能叫你做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陈清里微笑,心思在脑子里转了几转,笑道:“也许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若是知道了或许你便会改变主意了。他是****的四皇子,太子之下就是他了。你如今是个夫人,将来就算侥幸入了府连个妾侍都有可能不是。更何况我那位四哥我很了解,他有心上人,对于你顶多算是逢场作戏罢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渴望男人的疼爱和荣华富贵!她也不例外。
虽然开始他们确实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现在她知道他身份不低容颜俊秀,加之这些日子他对她很婉转体贴。人心都是不足的,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想要得到更多。
陈清里并不着急。
她眼珠转了几转:“你有什么条件,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他微微笑:“你若想做他的正妃,身份还低了一些。若是你想,在下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放过满满。”
她怀疑地看着他:“你能怎么帮我?”
“沛国公辞官在家,他的孙女月前刚刚去世,你若是能顶替她的位置,以沛国公一家七进士,沛国公三朝元老的身份地位,你嫁为正妃就好比探囊取物。”
她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可是沛国公怎么会同意?”
“在下与沛国公私交甚好,若是在下所求,他必定同意。”
她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