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
“其实他这一整天,都没说过关于幼安的事,倒是多问了几句关于你的情况。”说起来常逸也有些好奇,唐彦的条件外形也不弱,虽说还是比不上秦默这妖孽,但到底也是个帅气的翩翩公子哥,又是唐中将的孙子,在末世这种以异能和身份为绝对实力的时代,要说出去唐家有这么个少爷,多得是要攀龙附凤的人愿意和唐中将结亲。
但是唐彦似乎对祖父的身份和能得到的特权没有任何依恋的意思,他们外出时走关卡,按正常来说唐彦靠着他祖父的关系是可以从军队专用的西门离开的,但他偏偏宁愿到要排队等半天才能通过的东门走。
“你说他排斥唐中将的身份?”
“虽然没有直说,但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就很清楚地写着——‘别跟我提我爷爷’这六个字了。”几瓶啤酒下肚,常逸的话就有些大舌头起来。
秦默轻挑了下眉头,很是腹黑地又给他开了一瓶酒,边递给他边说道,“这是七个字。”
常逸顿了顿,醉意上头他迷迷糊糊地在嘴里重复着方才的话,还伸出手指数着,“还真是……”
秦默忍着笑意,把手上的啤酒喝完,等常逸醉地不省人事地倒在沙发上时,起身就抓起他抗到肩上,再把他丢回他房间。
床铺挺软,他一倒下就上下起伏着,正当秦默想要离开房间上楼时,听见常逸一声含糊的梦话。
“希希……”
秦默的脚步一顿,脸上的淡淡笑意也尽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