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本帅明白了!”
一众红毛将校都道:“元帅既然明白了,这里边必有说法,请元帅给我们说说,让我们长点儿见识吧?”
胡拉格斯听了,傲然说道:“你们不知,这大同族人有个习惯,汗皇喜欢给降将改姓赐名,这杜怀彪,必是被那太平汗皇李诗剑赐了姓李,叫李开平了,又封他做了王子,所以叫小王子!”
众红毛将校听了,都似懂非懂,又问道:“元帅,这老小子比那太平汗皇岁数大多了,怎么会封他为‘小王子’呢?”
胡拉格斯道:“你们真是笨!李诗剑年纪轻,但他是太平汗皇,这老贼年岁虽大,但他不是太平汗
皇呀?人们常说:十岁的爷爷百岁的孙呢,年纪大就代表辈份一定大吗?”
听到这里,众红毛将校都是恍然大悟似的表情,都道:“元帅高见!末将明白了!”
胡拉格斯哈哈大笑,笑毕说道:“大同蛮族人最爱奸诈,我们也学一回。”
红毛将都问道:“元帅,怎么学?”
胡拉格斯道:“本帅料他太平南蛮贼近日必有所动作,本帅只说是活捉了他们这个小王子李开平,已经得知了他们的阴谋,这么一来,就说破了他们的阴谋了,如此,他们必不敢轻举妄动,这就可以阻止他们的军事行动——为我军争取时间啦!
他们要有所动作,必然是里应外合,攻打我军,外围不动,里面龙首山上敌军一动,我军则趁全面进攻,先打上龙首山,再行突围!哈哈哈哈!”
众红毛将校还没弄明白呢,就听胡拉格斯说道:“来人,给本帅点兵一万!众将军,你们都随本帅前去挑战!”
众红毛兵将领都不知胡拉格斯要如何用诈,但听他说要挑战,就都嗷嗷叫着,跟随胡拉格斯一起,领兵一万,来到太平军大营前。
胡拉格斯令亲兵上前喊话道:“大同蛮贼!你们的阴谋,我家元帅已经尽知,你们那老贼杜怀彪,虽然官封小王子,改了名字叫李开平了,但也逃不出我家元帅手掌!”
当时太平军这边,就有士兵报告伍长,伍长报告佰长,佰长报告统将,一级一级地报告到了李诗剑中军大帐内。
此时李诗剑仍然昏晕未醒,燕君平、文子明、宁诚、杨度等文臣武将俱都在,听了报告,都觉得奇怪!
燕君平道:“诸位,我主汗皇此时犹未醒来;这胡拉格斯口口声声说是杜将军官封小王子,改了名字叫‘李开平’,我想,这必是杜将军糊弄胡拉格斯的,只怕是杜将军借了胡拉格斯之口,传递消息给我们,小王子取了名字了。”
文子明一听这话,就有所醒悟,当时也就说道:“君平兄所言极是,这必是诗君元帅给小王子取名叫李开平,想想吧,我主汗皇给小皇子取名叫李太平——诗君元帅给小王子取名李开平,自是在情理之中!”
众人听了,都道:“二位军师之猜测,极有道理!”
燕君平道:“看来,杜将军不肯投降,借胡拉格斯之口传递消息这一招,我们要好好学一学呀!如今我主汗皇昏晕不醒,总攻之期,必然后延,我的意思是改为六日拂晓,那时我主汗皇早已醒来了。
胡拉格斯故作聪明,弄出来这营前骂阵的玄虚。不如我们就此想个法子,用个阳谋,借胡拉格斯之口,传递我军总攻改定于十二月六日拂晓这个消息给诗君元帅,到时候,就听我主汗皇的统一号令!”
众人都道:“燕军师,这要怎么设计?”
燕君平道:“这个事情呢,我们就跟胡拉格斯明说,十二月六日拂晓,也就是后天拂晓,我军全面总攻!”
众将之中,宁诚听后最是吃惊,说道:“军师,我军全面总攻,本意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军师这一挑明了,我们就收不到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效果啦!何况,我主汗皇原定是五日拂晓,我军发动总攻,你这么改为六日拂晓,似乎不太好吧?”
燕君平笑道:“到了十二月五日下午,我主汗皇与朱甘将军就都能苏醒过来了,六日拂晓,自可由我主汗皇下命令,全军发动总攻。”
说到这里,燕君平看看众人,又是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篇:
“诸位,想想看吧,我军全面进攻,多路多点攻击,那胡拉格斯本人,我军诸将领中,能胜过他的甚多,他也只是仗着青铜镜的厉害,这才耀武扬威罢了——
他就算是一条龙,也搅不起三江水,我军处处攻击,他又能顾得了哪一处?
况且,我连日静听敌营马嘶之声,红毛兵果是杀马为粮,只怕他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