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一个护卫上前扳住高福俊的肩膀,说道:
“酒狂浪子,真的不能再往前走了!要不是看在大家是熟人的份儿上,老子都想揍你了!”
另一个以开玩笑的口气说道:“酒狂浪子,难怪人家说你是酒鬼狂徒,你也真是的,年纪轻轻的,不就是死了老婆么?死了老婆,你还可以再找个道侣嘛。”
酒狂浪子漫不经心地回头说道:“再找个道侣?你瞧我现在,这么丑,谁要?”
说了这话,酒狂浪子依如故态,将扳住自己肩膀的那护卫一把推开,举起酒葫芦,“咕咚”一声,又是一大口酒咽下去了。
那护卫虽被推开,却仍然凑上前来,要拉住高福俊。
此时这一群护卫,哪里知道酒狂浪子其实是高福俊呢?况且这么些日子来,酒狂浪子的名头,在大赛场和万坊城,都是极响亮的,这些护卫们平时也都跟酒狂浪子混得脸熟已久,任谁也想不到高福俊是特意要往阵门这里来。
当时那护卫再来拉高福俊,高福俊佯装往前一挣,身形不稳,不由得前冲了两步,这下子,可
就是稳稳地站到阵门所在地面上了!
当时高福俊故意回头喝道;“那个谁?”高福俊说话时,眼睛故意往远处看,又抬手一指。这一喝一指,引得众护卫不由得都向高福所指的方向看去,只是远处有个人一闪而过罢了,更无半分异状。
先前跟高福俊开玩笑的那护卫说道;“酒狂浪子,哪有什么——哎!怎么回事?”
原来高福俊引得众护卫向远处看,是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当时高福俊立即启动阵门,却不直接进阵,而是整个人如同陷入泥潭中一般,往下疾沉。似乎地面下有一双手在将他往大地里拽!
高福俊大声疾呼:“救命啊!”却是瞬间整个儿人都沉了下去!
众护卫大惊来拽他时,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双手!再一错眼的功夫,连脑袋和双手也不见了!众护卫眼前,一片黄土如旧,哪里还有酒狂浪子的影子?
众护卫议论纷纷,其中一个惊讶地说道;“这必是下面大阵中的人,将酒狂浪子当作我们的人给抓去了!”
另一个听了,也说道:“可不正是?下面就是敌人的大阵阵门,他们这是报复我们!哎哟,我们都散开在旁边,离这阵门远点儿吧!”
众护卫听了,果然都后怕起来,向后退得远了些儿。
此时其他的护卫对“酒狂浪子”的突然失陷也都信以为真。又有一人说道:“哎呀,我们赶紧把这个事情报告给心镜上人吧?”
另有一个,大约是这些护卫们中的小头目,大约比别的护卫多点儿心机,一听说要报告心镜上人,此人当即说道:
“万万不可!如果他细细追究起来,这可是我们的失职,这失职可是天大的罪过,我们承担不起!”
“可是酒狂浪子一个大活人被他们抓去了,若是有人问起,我们不好说呀?”先前那人说道。
刚刚这个不同意报告心镜上人的小头目说道:“有谁会问?酒狂浪子不过就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这种独立独行无牵无挂之人,那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能管得着啊?
何况他在我们这大赛场里,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擂主,也算是赚足了,人家也许是想走就走了呗。”
众人听了,都道:“说得是!此事就这么说定了,谁也不许上报。”
小头目就说道:“大伙儿都得发个毒誓才行!”
于是众护卫都在一起发誓,表明自己是真心不会说出去。
再说高福俊进了阵门之后,急忙赶到秘室,就见秘室之内,一边是厉文山盘坐于地,身后是翠姑也盘坐着,另一边是刘小棒儿盘坐着,只有陆三丫一个立在一边,却是右手插在左胁之下,左手托腮,若有所思。
高福俊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见了这个情景,不由得吃了一惊:“你们在这里不出去也会受伤?明尘道友呢?”
陆三丫赶紧摆手,示意高福俊噤声,这才说道:“高道友,我阿爸不在,你怎么来了?”
此时厉文山已经苏醒过来,只是还不能完全运用自身的真元灵气来自我疗伤,但是,小棒儿的伤却是好得差不多了。
此时听了陆三丫的说话,又听了高福俊的声音,厉文山、翠姑以及小棒儿也都知道是高福俊到了,不由得都睁眼看了看高福俊。一见之下,三人都是吃了一惊:想不到高福俊毁容化装,竟是变得这么貌丑!
厉文山道:“高道友,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