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长老心镜上人则是坐在末位,靠着第十二长老唐荣。
诸人旁边,却是总坛之九城护法,共有十人,分立在两边。
这些人,个个表情严肃,就跟死了老婆和情人似的。
这架势,看得***心头一愣:怎么这不象是开会,却像是会审哪?
此时***犹自一头雾水,跨进了大殿。
***一跨进大殿,就听得头顶上“嗡”地一声!听这声音,竟然是总坛护宗大阵开启了!
***正要向宗主雷仁说话,就听雷仁喝道:“来人!拿下管明经!”
***大吃一惊,不由得叫道:“宗主!我犯了什么错,要将我召来擒拿?”
当时雷仁端坐不动;诸长老堂主等人都站起身来,却并不动手,而动手的,自然是诸护法。众护法以秦动、黄汉和武静三人为首,当时就将***围在垓心!
***情知不免,当时叫道:“等一下!”
雷仁一声怒哼,说道;“管明经,你要做什么?”
***当即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样东西,抬手扔给唐荣,说道;“十二长老,虽然你先前是明知实情,却没跟我说实话,但是,宝剑赠壮士,这个礼物我既然给你带来了,就送给你!”
唐荣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惭愧,却是欲言又止,抬手接住***扔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看,心头大震:六品道器新式鼎!
这是从哪里来的?唐荣心中震撼不已,不由得抬眼看向***,口中说道:“九哥,不是小弟我不说实话,是你的行为太荒唐——这,这个鼎是哪里来的?”
此时,三位总护法早已出手,将***擒了,就用本宗特制道器镣铐铐住了。
***并不反抗,只是大声问道:“宗主!我管明经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如此对我,甚至把护宗大阵都开启了防我逃走?难道说这数百年下来,我对本宗有过异心吗?”
雷仁哼了一声,说道:“你对本宗没有异心?那你背着本宗主,私下里交好那贼和尚明尘,算是什么行为?”
***听了,情知必是自己的部属中有人出卖了自己,也自知这个事情不好解释,当时也就一横心,说道:
“宗主请听我说:我本也
知道您是不会同意我跟托钵僧结交的,只是那时我与他偶遇,二人交手之下,托钵僧明明是胜了我,随手就可以杀掉我,然而他却并没有那么做。
于是,我与他一番谈话,发觉他其实是个性情中人,这才与他深谈,也因此才了解,他跟我们的恩怨,个中起因,说起来,还是我们明宗欺压他在先。这中间有……”
“住口!你竟然替那贼和尚分辩起来了!”雷仁怒道。
心镜上人也趁机插话;“是啊,九师伯,您怎么可以向着那贼和尚说话?您这不是敌我不分吗?这种行为不叫对不起我们明宗还能叫什么?”
***早已得知了心镜上人是惹得托钵僧敌视明宗的,若不是心镜上人挑动郁离子出手对付托钵僧,怎么可能会使本宗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如今的托钵僧虽只是灵道六阶,但凭他那攻击力和他那钵,只怕本宗无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怒斥心镜上人道:“哈哈,十三长老,你虽然现在已经位列本宗末位长老,但是我的事情,你还没有资格插嘴!若不是你在临沙城那边对付托钵僧,若不是你挑唆,十长老郁离子怎么会对付托钵僧,那托钵僧怎么会如此仇视我们明宗?”
心镜上人当时就叫道:“九师伯,请你记住,第一,今天要处理的是你!犯了错误的是你,可不是我心镜!
第二,我在临沙城那边对付贼和尚又怎么了?他一个灵道境界的修仙之人,却去强抢人家小辈手中的追风灵船,这种事,也是性情中人所能干得出的?
俗话说,路不平,众人踩!贼和尚托钵僧明尘能如此无耻,我心镜就不可以仗义行侠了么?
第三,我师父十长老帮助我,自然就要对付那贼和尚;就如胡拉格斯被人打了,我这做师父的必然要为他出头!师父出手帮助徒弟,这又怎么能叫‘挑唆’?”
心镜上人一向是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此时巧舌如簧,***毕竟也不如心镜上人更清楚那些往事的底里,哪里辩得过心镜上人?
***只怒道:“我呸!心镜,你招惹那托钵僧,给本宗结了一个大敌,你知道不?”
心镜上人哈哈大笑道:“九师伯,你这个话说得太也没有道理了!那贼和尚偷抢扒窃,品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