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句话,也要气爆了:你那烂命,凭什么哪狗来作伐?你比狗还不如哩!
只是当时当场还真的没有狗类妖修在,自然也就没有谁来指责常护法胡言乱语,有辱狗的名声。
姚寿兴正要开口说话哩,那常护法却已经收不住气施不得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御不得风,飞不得行,就半空里直往下掉落下来。
要问这是怎么的了?简单,吓得呗。
黑火帮的常护法掉到地面上来,也不同一般,那也是“扑通”一声响亮,亮得非一般人所能攀比。
李诗剑、薛小妹,还有姚寿兴也都降落到地面上来,对于常护法这种人,李诗剑此时是连问他话都嫌掉价,直接交给姚寿兴处理去了。
姚寿兴将常护法拎到店堂后院里来,又邀请李诗剑夫妻二人同去,到了小客厅,那常护法居然还没醒来,也不知是真没醒假没醒。
李诗剑夫妻二人坐定,姚寿兴拍拍常护法的小狗脸儿,连声叫道:“常护法,请你醒醒哟!”
常护法其实也早就醒了,但是碍着脸面羞愧,就一直装迷糊,此时再也装不得,只好睁开了眼睛。
姚寿兴见常护法醒了,赶紧扶起,让座。那常护法却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坐椅子,口中犹道:“姚少爷,您现在认得我是黑火帮的护法常有理了么?”
废话,闹腾了大半天了,姚寿兴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眼前这位坐地不起的人是叫做“常护法”的了;只是这常护法一自报家门儿,李诗剑和薛小妹险些把嘴里的茶给笑喷了:
这名字真是窦二他哥——逗(窦)大了!居然叫“常有理”!
姚寿兴却是不好露出笑意,只赶紧搀扶,口中说道:“常护法请起!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哟。我姚寿兴虽然是金钱帮姚帮主的儿子,却真的跟金钱帮没有半毛钱关系的!”
恰恰此时,那老管家也到了,只见他也上前,帮着姚寿兴搀扶常有理,并且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大篇话,说的是姚记耕具作坊如何如何,跟金钱没有关系,又说是受金钱帮的连累,姚记耕具打算歇业什么的。
李诗剑听得皱眉。
那黑火帮护法常有理总算是肯起来坐椅子上了,姚寿兴此时那一副“奸商”嘴脸也就都拿出来挂着了,一边道歉,一边保证,只盼常护法回去之后,多多美言云云。
常有理觉得自己得了脸面了,当即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官面话,走了,连看李诗剑一眼都没敢看,待到出了店堂,风遁而起,那常护法才觉得真正活下来了,当即极速风遁,溜了!
常护
法一走,姚寿兴就给李诗剑夫妻施礼恳求了:“李道友,虽然达利城这边多有我们姚家的产业,但是我已经决定都不要了!
都怪那金钱帮城门失火,殃及我这条池鱼啊!
好在没有人知晓我姚家在大宁城颇有祖业,我得回去料理阿爸后事,所以,我想麻烦你……”
李诗剑拱手道:“姚道友不必客气,什么事情?若是你要把你们姚家的产业分给我,当时在寂灭海那边我就说过,我是不要的!”
姚寿兴道:“李道友若是不要,那我也真的就得把这边的全抛弃了。”
秦老管家上前一步,向李诗剑拱手施礼,也说道:“李道友是我们家少爷的好友,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诗剑还施一礼,笑道:“请讲。”
原来老管家想说的是邀请李诗剑跟他们回大宁城去,并说这是姚寿兴阿爸老姚生前的意思,以及老姚这一回亲自寂灭海,除了挖取长生土,就是为着邀请李诗剑加入姚家云云。
李诗剑听得皱眉,当时回答曰“不可能”。那老总管又说道:
“李道友,今天那黑火帮常护法等人前来闹事,我们姚家一直隐忍,为的是息事宁人,不想尊夫人薛道友一句话引 爆了冲突,如今姚家人即使退回大宁城去,也难保平安,就从这一点上讲,李道友也应当为我们姚家考虑考虑嘛。”
李诗剑一听,哟呵!先把个帽子给套在我的头上了?竟然是我们夫妻得罪了黑火帮,给你们姚家带来了麻烦了?这个话说得不厚道啊!
当时李诗剑脸色就难看了!
那姚寿兴与老管家本都在察言观色,一见李诗剑脸色露不悦,那老管家赶紧又说道:“李道友,请别误会,老奴我嘴拙,该打!我的意思是说,您救人要救彻啊!”
姚寿兴也说道:“李道友,我现在仰仗你如大旱望甘雨,请你别误会了秦老爹的意思;纵有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