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手眼里,什么才算得上纵容呢?
她要的纵容,就是骑马走在大街上,点着那些贼头鼠脑的人:“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看不顺眼,全部给我押回刑部大牢,秋后斩立决。”然后刑台上那些人就脑袋搬家。
或者指着满街的姑娘:“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她们居然比我穿得还漂亮,统统拖回刑部去,先打三十大板,然后统一发放囚衣。”京城因此刮起一股囚衣风,满街女子流行穿囚衣,就她一人穿着花裙子鹤立鸡群招摇过市。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小手一边憧憬她的花裙子意气风发,一边仍得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各个凶案现场。
她想要的纵容,从来没有实现过。
刑部有他那英明神武、心怀天下、胸襟坦荡、一身正气、锄强扶弱的美男子师父坐镇,一切都是一丝不苟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不过小手没听见这些,就没来理论,她此时溜在刑部大牢里,跟牢头赌单双赌得正欢。
她将口袋里的炒黄豆掏了一把出来,往桌上一摊:“这一把,你们开单还是开双?”
牢头沈浪已飞快的抓了一撮丢在嘴里:“嘿嘿,这次不上你的当,你自己都在家清点好了数目,单双还不是你最清楚,我吃几颗,你就不清楚了。”
小手盯着他一个劲咀嚼的嘴巴,极为好心的提醒:“沈师伯,这黄豆我还没有炒得很好。”
沈浪有些翻白眼,你丫的早说啊,晚点不是成心让我肚子胀气难看?
不过大家骨子里都有赌性,现在赌兴也高,赌品更没得说,几下功夫,都赌得个高下立判。
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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