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楚赫沛的声音却门外传来:“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少奶奶怀着身子吗?怎么在这哭哭啼啼的!”
那丫头就等着楚赫沛回来了,于是立刻装出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样子:“少爷,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是三小姐,今天奴婢来给少奶奶送药,三小姐当即就把药扣下了,不让喝,还说这药有问题!”
楚如烟则装作尴尬的样子,走到了秦氏这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楚赫沛。这幅样子,在别人眼中,就想个娇蛮的小姑娘,在找借口帮她嫂子出头一般。
秦氏柔声说着:“夫君,三妹她也是……”
“阿桑,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如今你怀孕了,不要管这些事情了。”随后楚赫沛转头,先是呵斥了一下楚如烟:“你嫂子院子中的事,今后不要再管了。”
“还有你!”随后他又骂那个丫头:“三小姐也是年纪小,何况你一个奴婢,即使她把你发卖了,你也得受着,哪里轮到你来告主子的状!”
楚如烟扭了一下身子,就像是不乐意也要理亏受着似的:“那如烟先回去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扭,秦时腰间的玉佩掉落下来,而楚如烟这时恰巧接住了玉佩,但当即闻到一种异香。通房丫头发现楚如烟貌似察觉出来的时候,当即就不哭了,脸色苍白的说着:“奴婢……奴婢也告退了……”
楚如烟给冬雪和秋月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就把那通房丫鬟给摁在了地上。
郎中这会儿也看到了那些掉出来的香料,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这荷包是谁做的!”
楚赫沛现在也发现事情不对了,连忙的护着秦氏,问着郎中:“这荷包有何问题?”
郎中从里面挑出了两味药来:“这些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香料,但这香味若是和那药中的婆娑子混在一起的话,可是会让人堕胎的狠毒之药啊!”
楚赫沛见郎中的脸色都已经变了,自己也更加的气愤:“这药吃久了之后,可对胎儿有什么害处?”
“
少夫人这三味药因为有两味是混杂在玉穗中,量毕竟有限,所以不会立刻就小产,但是时间一长,对身子却是极为不利的!我刚刚还在想,这夫人的药中,其他几味俱都是名贵的药材,就只有这婆娑子,是普通的药。”
秦氏现在完全是大喜大悲,差点就没昏过去,直接靠在楚赫沛的怀中,整个身子都瑟瑟颤抖:“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我……”
楚如烟淡淡的笑了,上一世就是这样,最开始秦氏小产的时候,请来了好多郎中,却都找不出原因是什么。直到经历了好一番周折,才发现是玉佩的问题。
今日正好,竟直接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秦氏颤抖着央求道:“那我的孩子……”她现在害怕死了:“他不会有事吧?”
“夫人且放心,您的脉象尚算平稳,待老夫开几幅药,您料理一番就无大碍了。不过您还须切记,以后的饮食定要小心,这孕妇的身子是最脆弱的了。”
“是,是,我记得了……大夫,若是今日的玉佩和药没被发现,我会怎么样?”
“会……小产。”
秦氏瞬间就懵了,要知道,她可是没有想过去请人来号脉的,也就是说,她这院子上下,没有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那背后下黑手的人,不仅仅是想要她肚中这个孩子的命,甚至是想让她以后都生养不了!这人竟然如此这般的残忍!
楚赫沛送走了大夫,脸色已经是铁青了,心想那秦氏毕竟已有了孩子,平日也不多事,故此心里更加气愤看向通房丫头道:“这玉穗是谁给你的,是香秀给你的吧。”他沉声问道,并且眼光已经如同刀子一般,扎向了屋中的通房丫鬟。
那丫鬟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跪着:“都是……都是香秀做的,不是我!与我无关啊!”
“我看你们两个谁都脱不了关系!说,参与这件事的,还有谁!”楚赫沛是真的生气了,一脚就踹在了那跪在地上通房丫头的腹部,直接就将那丫鬟踹翻在地。
“少爷……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求少爷开
恩!少奶奶!少奶奶这一切都是我鬼迷心窍,求求您饶了我吧!”
那丫鬟不断的在地上磕头,而香秀被带进来的时候,一看到这情景,就知道事情都暴露了。
秦氏现在脸色非常不好,自己往日受各种委屈就罢了,但她着实是忍不了这些人对她的孩子下手!
“夫君,这件事,你怎么处置?”看着秦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