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急败坏。想到凌凌都已经会叫爸爸了,就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不明不白地过日子了,便亲自去乡下找芬兰。
芬兰一家正在吃饭,芬兰的娘在哄凌凌玩儿。芬兰一家见幸海来了家里,竟然吃了一惊,以为幸海又来闹事,便唆使芬兰的弟弟去叫人。不一会儿,家里聚集了一帮人,有芬兰的大姐和大姐夫,还有芬兰的叔叔和婶婶。芬兰爹也没有让幸海坐下,幸海就站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眼睛一直盯着凌凌。幸海发现,凌凌看着他,就像是望一个陌生的人,不停地往芬兰怀里钻,芬兰就抱起他,用手护着。幸海看到芬兰穿着很干净,头发也梳得很整齐,皮肤白皙,他猛然觉得芬兰也有温柔和漂亮的时候。
芬兰的弟弟首先打破沉默说:“幸海,你到我家里干什么?”芬兰爹瞪芬兰弟一眼,说了一声:“咋给你姐夫说话的?还不快滚!”
“他要和我姐离婚哩,还算是姐夫?”芬兰弟大声说。见爹扬起手要追他,起身就跑出门去。芬兰见他弟弟这么不懂事,在一边气的翻白眼。
“幸海啊,你和芬兰的事,我们都清楚了,你们要离婚就离,我们也没办法,但是如果你今天是来带凌凌走的,那我们决不同意。”芬兰爹说。
“你害芬兰还不够吗?芬兰还有啥,你要把凌凌再带走,芬兰还咋活?”芬兰大姐说。芬兰听大姐这么说,上前去碰了碰大姐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
“幸海,也不知道芬兰哪里不好了,当初你们结婚,我们本来是不同意的,可是芬兰非要跟你,你既然娶了她,就应该和她好好过,没想到你闹到今天这一步,我家芬兰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们要离婚,也只能怪她命不好,但是如果你今天要带孩子走,那是办不到的。”芬兰娘也说。
幸海听着,脸上很平静,他没说一句话。芬兰看幸海脸色不好,就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拉了拉他的衣襟说:“海,你这是怎么了?爹娘和大姐的话也是一时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心里苦,我知道你在乎我,会来接我的。”幸海发现芬兰的眼睛熠熠发光,弄得他心底也燃起一片炭火般的炽热。
幸海突然抓住芬兰的手说:“爹,娘,我今天是来接芬兰回去的。”
芬兰一家人听了这句话,都面面相觑。
芬兰的大姐说:“你当真的还是说笑的?”
幸海苦苦一笑,就是全部回答。他已淡散成另一个人了:总是愁眉苦脸。
芬兰的娘说:“幸海,咱家可开不起这个玩笑了,你若不想接,我们也不勉强,都已经成这样了,村里村外的人谁不知道,你要再三天两头地变化,我们家可承受不了。”
幸海还是说:“爹,娘,大姐,我真是接芬兰回去的。”芬兰听幸海这么说,紧握住幸海的手,眼泪又不争气地下来了。
芬兰爹就说:“幸海,你说你接芬兰回去是啥意思?你把话说明白。”
幸海说:“我和她们都断了,我想明白了,从今天起要好好对芬兰,要好好过日子,凌凌也大了,不能没有爸爸。”
幸海娘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幸海爹舒了一口气说:“娃啊,你早该这么想了。”
芬兰大姐笑着说:“那我给幸海做饭去,刚从城里来可能是饿了。”
芬兰的大姐夫憨笑着说:“我早就知道幸海不是那种人。”
也不知芬兰的弟弟何时进来的,对着幸海说:“你要再骗我姐,那就不要再来了,我去找你。”
幸海笑笑说:“你多早去过你二姐夫家?你去找我,我还能不高兴?”
芬兰弟弟一听也笑了,说:“今后进城可有去的地方了,我二姐夫还能管个饭哩。”
一家人听了这句话,都笑了起来。饭做好了,幸海抱着凌凌坐在桌子前,一家人又说又笑,难得这么一次欢欣过。幸海真的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越发坚定了要和芬兰过日子的想法。芬兰也是受宠若惊,在幸海面前表现出少有的温柔。
将芬兰和凌凌接回家后,幸海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下班后就回到家里,逗凌凌玩,除了有一次单位加班回来晚了一些外,幸海天天如此。两个月里,芬兰爹娘和芬兰的大姐来探望过一回,幸海请他们去饭店聚餐,看电影逛公园。全家人都很高兴,这倒让芬兰心里踏实了许多,久违的笑客终于在她的嘴角上扬。
也许是幸海已经习惯这种安静的生活了,竟然好久都没有接到羽婷的电话。周六早上刚去单位,没一会儿就接到羽婷的电话。
羽婷说:“明天礼拜天,下午我们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