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是不许会客的,更不允许小孩进去玩耍呢”我对她说“我知道,我不是在外面转悠吗”我听了呵呵笑了。
弯腰对逗着朝朝说:“你不听话,大灰狼把你抓去”
“大灰狼要捉你”朝朝带着童音回答着我。
“狼外婆”朝朝用那铃铛般的童音回敬道着喊我。
“这么没有礼貌,真拿他没有办法”秋兰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我见润站着,看着刘的孩子,脸上流出来的一种笑,好似强迫好似勉强的干笑,不自然,不真实。
我赶忙对润介绍说:“这是刘主任的爱人和孩子,嫂子叫秋兰,孩子叫朝朝吧”。
我朝秋兰投向询问的眼光,秋兰点点头。
我拉着润对秋兰说:“她叫杨润,在学校教书,我俩都是刘主任忠臣的部下,希望嫂子在刘主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呀,提拔提拔哈”似乎对讨好是我的特长,这时觉不失时机卖着嘴巴子。秋兰禁不住对润细看了几眼,对我说:“我认得她呢,今天看了她的演出,演得多好,真了不起”见到有人当面夸着自己,润此时也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她的情敌,脸上此时才扫去刚刚看到秋兰的尴尬,对秋兰的话笑而不答。
我对秋兰说:“秋兰嫂子,我要回去了,有时间再聊,好吧”
“你有时间到我家里坐坐”背后传来秋兰的邀请声。
“好的,嫂子我们回去了”
润这时忍不住对我说:“你真是个马屁精,见一个拍一个”
我听了哈哈笑了,对润说:“相识满天下,知己有几人?本人没有文化,没有势力,我能有什么能生存?此技,生活所迫也”见润这样说我,又对她说:“我不拍你的马屁,我只打你的屁股”我使劲在润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润痛得嗷嗷叫,我笑着跑开了,远远的对润说:“美女,你回去吧,我走了”。
润和我分手后,我就回家了,看年迈的父母还在田里忙着,也就下田干活。直到萤火虫打着灯笼到处出来晃悠了,这才手工回家。
我累得不行,没有吃晚饭,到我家旁边的小溪流边洗了个冷水澡就倒在床上了。
后来杨润也告诉我说她当时也回家睡觉了,几周来的劳累,就像卸了磨的驴一样,懒散地趟在床上。眼睛虽然闭着,但眼前重温着最近发生的一切,看到刘的妻子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恨意,看到那个男孩子长得和刘一模一样,心里就怪怪的,愁怅得慌,脑壳里满是刘的影子,一直想到今后能不能和他结婚的事。
本打算与他诉说这些天的忙碌和辛苦,结果看他严肃的样子,还是放弃了。杨润当时胡乱地想着,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她想也未想过的梦!
还是杨润妈妈回来弄出了声响,惊醒她的梦。
杨润从床上爬起来,寻找刘玉明的踪迹,看到母亲才知是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做那个事情的梦。想到如仙境般的感受,
那心魂动魄的巅峰,久久留在心里,那种滋味,那种忘魂的闪电,时时冲击着润的心怀。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做起和刘做美事那个梦来了?
杨润想:可能这几天刘玉明没有去,太想他了的缘故。
忽然她想起矿长约她晚上六点见面的事情,立即问妈妈:“几点了,”
“快六点了”母亲回答润
师姐一听慌慌张张洗了一把脸,在镜子前弄了弄那把长辫子,对她母亲丢下一句话:“我可能到学校去,晚上不回家了”
来到矿办公室,杨润到宣教科看看刘玉明是否还在?,刚走到门口,就见唐主任和小胡干事下班出来,杨润点点头对他们说:“刘主任在吗”
“在,在,还忙着呢”唐忙回答着,用手指了指内屋。
杨润说了声:“谢了”
唐主任和小胡相互看了一眼,那眼神都包含着一种心明了的一眸。
杨润敲了敲门,“请进”刘主任温和的叫了一声。
推开门,刘玉明抬头见到杨润,和悦的脸上荡出很欢愉的微笑,杨润忘情地拥入了刘玉明的怀抱,刘很敏感地推脱润的拥抱,对她说:“现在不行,别人还没有走完呢”
杨润不顾刘的推脱,急促地对刘说:“亲爱的,我太想你了,”此时她还在想刚刚做的梦境还余兴未尽。
刘主任说着下意识对门外望了望,杨润回头明白了刘主任的意思,马上跑去把门关上。
刘主任此时被杨润的大胆挑逗起来,站起身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