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吴矿长汇报了自己到省里的工作情况,关于租办公室的事情还在洽谈中等等.....。到最后说:“我和雅丽在外面吃饭,要她和您说话吗?”刘玉明示意雅丽接电话。
“喂~~,爹爹我和玉明在一起,哦~~~,他前几天有事情去了,和我说过,嗯~~~~没事呢,您放心吧,我挂了呀~~!”
雅丽放下电话说:“爹爹只问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我告诉有事情去了,他就没有问了”
刘玉明现在想的就是支开雅丽,因为明天还要考试。
想到这儿,他对雅丽说“老婆,不好意思呀,我想今天复习课程,我已经荒废书本很久了。我想随便吃点面后就回去复习,你不会在意吧”
说完,他又抱着雅丽的双肩在她耳边亲亲说:“等几天我好好陪你,好吧”雅丽微笑着,露出一种无限期待的眼神说:“真的吗?我好想让你陪陪我”
“一定,一定,我不陪老婆谁陪呀;我们吃面去,然后我送你回学校吧”说着走到一家面馆叫上两碗面条。
司机见刘玉明带着雅丽出去了,赶紧收拾行李后,就上楼找杨润。这次汲取了教训,打死他也不进杨润的房间了。
他在外面敲着门说:“吴矿长说了,让你送你回去”杨润也不搭理他,把东西收拾好了以后,开门出来了。
司机赶忙帮杨润提东西,杨润也不拒绝,几大步走到他的前面了。
好车还是好车,从省城到铜矿大大缩短了时间。
杨润回到家的时候还只到晚上七八点钟样子。
司机直接把杨润送回家。
杨润回到家,妈妈说:“出差怎么出去这么久?”
父亲则一声不响地帮着把东西提进去了。看来父母对她还是关心的。
第二天,杨润上班了。她首先找到吴矿长,向他诉说了路上的艰辛和苦楚,又向他诉说“这次你给我的钱我全花完了,去了上海滩,住了高级酒店,买了很多衣裳……”她说这些就想在他身上想搞点钱。
不等杨润说完,吴矿长打断了她的回报说:“你的钱怎么用我不管,现在你回来了,就安心把舞厅搞起了,有人都在后面说三道四,都说这个舞厅,聋子的耳朵是个摆设,一点作用都没有”
“嗯,我知道,但如果没有组织出头,我怎么搞?”杨润说。
“你不是说让我调动吗?还要我开什么舞厅呀”
“在没有搞好之前,你还是去舞厅上班吧”吴矿长说话的语气生硬,扬手朝她摆了摆。外人一看就是极其厌恶的表现。
杨润也不生气,嬉皮笑脸、挑逗着吴矿长说:“怎么?出去这么久也不想我了?”
吴矿长经过杨润这么一摸一嗲的把个他的阳刚提起劲儿了。
但考虑到自己还在上班说:“下班了,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嗯,这还差不多”
杨润装作高兴的样子说。“我想要点钱,好吗?”杨润嗲声嗲气地说。
“哦,我晓得你花钱如流水,省点儿用”
“嗯,我知道呀”杨润柔声柔气地说。
吴矿长抽开抽屉,从包里掏出皮夹子说:“我手里就这么多了,先拿去用用”杨润忙接过来数都不数就揣进了自己的包里了。吴矿长望着杨润柔美的脸蛋,转身离开时美丽的身影说:绣花
儿枕头好看,只能解解馋。
杨润离开了吴矿长,开心地像喝了酒一样有点儿癫狂了,她感觉这样行骗好刺激,在经过许多次的打击和伤害以后,杨润觉得靠自己的美貌能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就有一种刺激性。刺激着她不甘平静的心。
她回到舞厅,打开音乐,在无人干扰的环境中好好欣赏音乐:二泉映月如泣如诉的二胡声,在这小小的舞厅里回荡着……杨润一边欣赏着忧伤的乐曲,无意给心里增添了许多凄楚的感觉。仿佛看到:在静默的夜,卖艺人阿炳,不知多少回穿梭于街巷之间反复弹拉;仿佛听到幽远的湖边传来泣血的低吟。黑黢黢的忽泛着波光的湖面,离奇诡谲,湖面上飘荡着的故事是无意识的、不惊扰人的倾诉,似梦非梦,亦寐亦醒。原来在这个世上,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实实在在的活着,用心去感受着就好。在这忧伤的流畅婉转,意境深邃的乐曲中,不但流露出伤感怆凉的情绪和昂扬愤慨之情。而且寄托了作者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在这时而深沉,时而激扬,时而悲恻,时而傲然旋律中,深刻的展示了作者的辛酸、苦痛、不平与怨愤。同时也表达了作者的一种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