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强盗?
徐战骁挑眉,这个说法真有意思。
“想走?”
季小白坚定地点头,她是要走的。
“森林、深海、崖底,你的选择很多。”
季小白脸色煞地白了。
“骁爷,我只是一个学生,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我自愿的。”
季小白咬牙:“像你这样的男人,想要怎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非要是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不对。”徐战骁纠正,“你就没有从我。”
季小白心凉了凉,她竟然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取悦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走。”
徐战骁站起来,张开双手,“现在,或是今晚。”
季小白没有做选择。
徐战骁也没有发火,她很快就被送回红楼。
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个梦,除了他的触碰清晰有力。
睡了一上午,中午在餐厅吃饭,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明显地有了变化,特别是昨天对她冷嘲热讽的张暇,今天一见到她出现就过来拉她手,问她身体感觉好不好。
季小白胡乱地应了几声,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便搁下筷子,她没有胃口。
看到高小飞在门口,季小白走过去,试探地提出请求:“小飞姐,楼外的花开了,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高小飞将不屑地斜眼看她,并不说话,季小白以为出去无望,打算回房。
“下午三点之前回来。”高小飞突然说。
季小白咻地抬眸:“你是说——”
高小飞冷声:“除了主屋和东院,你哪里都可以去。”
季小白一连确认了几遍,才飞奔出红楼。
走出红楼一小段路,季小白回头,看见红楼上几乎每扇窗子都打开了,窗边都站了人。
她并不想费力去猜测那些人是什么眼神什么心情,她只想找到正确的路线,离开这里。
身后有两个人跟着,季小白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着痕迹地记着路,记着路上看到的岗哨配置与换班时间,但令她焦灼的是
,单单是红楼外的小径就多达五六条,每一条走进去都各有分岔,季小白走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的路线依然是凌乱的。
三点钟一到,季小白便接回红楼,她坐在房里,与其他人一起等待——红楼的其他人在等待骁爷的翻牌,她在等待逃路的时机;女孩们被翻牌的机率是三十分之一,而她逃跑成功的机率,是0。
——
主屋七楼。
梅右恭声汇报自已的调查结果:“……季小白,单亲,母亲是孤儿,十二岁之前季母带着她辗转了好几个家庭,但都没有嫁进去。”
“嗯?”
“都是当地丧了偶的或是离过婚的,家庭情况也都一般。我们的人了解过,这些人对季小白的印象都很好。”
徐战骁挥了挥手,问起梅左的形踪。
梅右抚额:“爷,他在替庄里的小姑娘摸骨……”
徐战骁嘴角微扯:“让他过来。”
不一会,梅左一脸遗憾地进来:“爷,什么事比我给小姑娘摸骨还重要的?”
徐战骁脸一沉。
梅左端详起徐战骁的脸色,突然惊呼:“爷,您怎么还没**?!”
徐战骁脸色更沉了。
“我让梅心给你把个脉,要是余毒未清我们再——”
徐战骁沉声打断:“我没事。”
“逮到一只小野兔。”
徐战骁勾唇,“很有趣。”
梅左顿时心情复杂。
——
入黑前,季小白接到了去主屋守夜的命令。
“还愣着做什么?!要爷等你吗?马上给我滚下来!”高小飞又拿着鞭子出现。
再一次来到主屋,季小白心情异常的复杂,她希望今天晚上,自已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打上照面。
好在她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进了房,整个晚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二天天亮,那个男人从房里出来,路过季小白的时候就像没看到似的。
打扫完战场,季小白坐上了电瓶车,车子行到一半,季小白让司机停车,说要让洗手间。
司机将车开到最近的洗手间停下,骂
骂咧咧地催她:“快去快回!”
季小白下了车就往洗手间里扑,解决了生理问题,她悄悄地从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