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战骁在房里整整休养了三天，季小白也在主楼窝了三天，她厨艺实在是不敢恭维，厨房那边根本就不敢让她给徐战骁做饭，三天下来，徐战骁健康了，她白了，胖了。

“季小白。”徐战骁站在窗口，没有回头看她，“做我的女人。”

季小白一窒，而后笑了笑：“爷，我一直都是你的女人。”

“不是那种。”徐战骁声音压得很低。

“不是那种，那是哪一种？”季小白盯着他的背影，心跳得很厉害，“女朋友？”

徐战骁默认，但季小白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便笑出声来：“爷，我只是说笑而已。你不需要女朋友，至于我，我不一直都是你的吗？”

徐战骁终于回头，深深地看她，季小白被他看得头皮发毛，正当她以为他要恼了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了：“给你两个选择，三天之后给我答复。”

“一，做我女朋友。”

“二，此生永不再相见。”

季小白心一颤，徐战骁接着补充：“我以我故去的父亲起誓，你的选择是二，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季小白心跳加速，徐战骁这是向她表白？求爱？

回到红楼，季小白上网查徐战骁的父亲，她竟然查不出来，网上所有关于曼陀罗山庄与徐战骁这个人的一切，都是寥寥无几。他以及他的家，都像隐身于迷雾里一样。

“季小白。”李小婉潜到她房里来，皱眉看她，“先生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季小白头也不回，“怎么？动摇了？”

“你是不是跟骁爷说了什么？”李小婉又问。

“是啊。”季小白回头朝她笑了笑，“我说你很好，他很喜欢你的服侍。”

李小婉咬唇，刚才季小白说得没错，她确实动摇了，在她能自由出入主屋的时候起。

“我不是问这个。季小白，红楼要解散了。”

“什么？！”季小白不敢相信，“你说什么？红楼要解散？！谁说的？几时说的？”

“小飞姐刚刚说的。”李小婉

红着眼，“季小白，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比我长得好看，骁爷喜欢你多一些也是正常的，本来以为还有很多时间与你争一争的，可是红楼要散了。”

“先生他——”

“你嘴里的先生，不会要无用之人。李小婉，你一旦离开了曼陀罗山庄，你就是一只弃子，能不能有命留下都是未知数。”

“不过，你可以活命。但是，你要与我合作。”季小白沉声，“只要你听我的安排，我就让你留下来。”

李小婉不相信肖立行会将她丢弃，但是如果能够继续留下来的话……

“好！”李小婉答应了，“我答应你！不过如果先生必须要我那样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两个女人达成共识，相视而笑，彼此却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季小白不会平白无故把李小婉留下来，她也想要从李小婉处得到肖立行的一些信息，何况走了一个李小婉，必定会有王小婉林小婉……来替补。

把李小婉留下来，至少知己知彼。

达成共识之后，季小白下楼，在楼下果然看到一群女人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哭得梨花带雨，看到季小白和李小婉下来了，女人们的眼睛都看了过去，当中有怨恨的，有带着期盼的。

“季小姐！”陈珍珍哭着过来，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哭得人心都碎了，“季小姐，你能不能让爷不要解散红楼啊？我们不会争·宠·的！真的！”

季小白不确定红楼的解散是不是跟她有关，她想起徐战骁的三天限期，想起他说‘要么做我女朋友，要么永不相见’时的决然。

她的选择，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抱歉，解散红楼是骁爷的决定，我无权干涉。”季小白别过脸，“出去之后，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再也不要回来这里。”

道别的话说得轻轻巧巧，季小白目送着女孩子们登上面包车，车门拉过，发出碰一声响，车子绝尘而去。

偌大的红楼，只有季小白与李小婉。

梅飞下来看到李小婉，眉头一皱：“季小姐，爷说了，除了你之外，红楼所有的女人都送走。”

“我会向他解释。”

“对了，梅心好些了吗？”季小白问。

梅飞嘲讽一笑：“别假惺惺了，她最好有事，不是吗？”

季小白沉默。当然不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