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女儿既然这么信任她，那么也只能把人先接回来了。

对于程清的回归，程澈将自己高兴的情绪表达得淋漓尽致，她必须这样做，因为那个人说，她只有跟程清打好关系，她才能把程家大小姐的位子坐得更稳。程澈想不通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反而隐隐觉得此事有些不合逻辑，按照逻辑，程清不是应该处处打击她才对么？

但程清对她实在是太好，比季小白对她还要好，基本上是千依百顺，但不知为何，她对程清总保持着一丝戒心，总怕她趁她不注意拆穿她的身份。

程清冷眼旁观，这天晚上，她把程澈约到了外头，尽情玩了一通之后，程清突然道：“当了一个月程澈，感觉如何？”

程澈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她竭力掩饰自己的不安，干笑了两声：“程清姐姐，你在说什么？小澈一点也听不懂。”

“都是水，就别装纯了。我指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程清笑，“难道要我拿你和式爷的鉴定报告给你看你才肯对我讲真话？”

程澈愣住了，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程清，你，知道了？”

“是，我一直都知道。”程清说，“我不但知道你是假的，我还知道，谁是真正的程澈。”

咣当一声，程澈手中的杯子砸到地上，破了。

她害怕极了，全身都颤抖起来：“程清，求你别拆穿我，求求你了！”

程清眯眼：“我要想拆穿你的话，你以为你能回程家吗？”

“与其让一个我搞不定的程澈回来，不如让你继续做程澈。”程清勾唇，“程澈，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程澈害怕得点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很好。”程清拍手，“想要永远做程澈，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真正的程澈，永远都回不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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