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复杂一会激动，他定定的看了季小白好一会，才决然道：“小白，如果我说，你有可能是程澈，你会不会觉得……”

未等他说完，季小白便笑开了：“程天，这个时候，一点也不适合开玩笑。”

程天哑然，也罢，再过几个小时，亲子鉴定报告就出来了，是或者不是，很快就有答案了，如果不是，他就倾尽家财也要再找，如果她是，他就倾尽家财对她好！

这没什么好犹豫的。

程天很快就出去了，季小白表情很平静，她终于明白早上徐战骁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结合程清的录音和刚刚陈轩的行为，她已经粗略地得到了一个猜测：她季小白，有可能就是程家那个失踪了整整二十年的程澈。

徐战骁揉了揉眉心，问她心情怎么样。

季小白轻笑：“不受影响。”她说，“徐战骁，不管我是谁，我就是你的妻子，谁也不能否定。”

徐战骁点头：“嗯，我们是夫妻。”

几个小时之后，程式和程天还有程弃一脸激动的推开季小白的病房，却发现季小白已经出院了！

“爸！”程天惊呆了，“她会不会知道了什么？不想认我们？”

程式激动得难以自恃，当他看到鉴定结果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疯了，他拿着报告书高兴得当场就跳了起来，他兴冲冲的跑来找她，可她竟然跑了！

听到程天的推断，程式的兴奋一下子就没了：“她……恨我们。”

程弃也小心翼翼：“叔，哥哥，我们之前对她，是不是特混蛋？”

程天想了想，摇头：“反正我没有爸混蛋。”

程式快哭了：“那，我要怎么做，她才会接受我？”他从前怎么就能那样说她呢？

程天想了想：“不知道。”

程弃点头：“是啊，谁也不知道，那孩子的脾气，怪得很，我看，跟叔你的脾气一模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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