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今天这是怎么了?只是从手劲上感觉就不同往常,就想一条发情的大鱼一样,专往深处游荡,满满都是激情与渴望。
“刘向阳,你真的吃熊胆了?”
“是啊,这一回肯定能喂饱你。”
“能行吗?”
老婆的话来满含不屑,无意间把刘向阳伤害了一下,当他调整姿势,打算占住上位,进一步深耕细作的时候,右手无意间触到了那个电动仿真器。
我靠!
就像触了电一样,刘向阳瞬间蔫了下来,本想着再坚持一把,可搭手一摸,下边那个“伙计”早已原形毕露了。
“是不是又不行了?”黄雅莉问他。
“没……没……”刘向阳还在抵赖。
黄雅莉把手伸了下去,顿时心灰意冷,既懊恼又恶心,猛地把僵直的刘向阳推到了一边。
“刘向阳,你这个软蛋,给我滚到一边去!”
“不对呀,刚才明明已经**,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硬你姥姥个头啊!摸摸,你自己摸摸,那不就是一条死虫子嘛,还有脸过来招惹……”
黄雅莉叽叽咕咕恶毒地骂了起来。
刘向阳探手一摸,瞬间无地自容,见黄雅莉侧身给了自己一个冷背,禁不住长叹一声。
他躺在床边,双眼呆滞,直勾勾盯着苍白的天棚,自言自语道:“对了,明天是周末了,去东郊的凤台山走一走吧?”
“走你个头啊!”黄雅莉卧在那儿一动不动,刻薄地说:“赶紧去医院吧,好好让医生瞧一瞧,你病了,真的病了。”
“我没病。”
“你丫的还嘴硬?”黄雅莉叹口气后,接着说,“你不但病了,并且还病得不轻!”
刘向阳气恼至极,大嚷一声:“老子没病!”
“滚一边去!”黄雅莉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刘向阳灰塌塌回了书房,躺下来,心里翻天覆地的不是个滋味儿。
难道自己那地方真的病态?
是呀,要不
然怎么会软成那样呢?心里面明明有念想,子弹都上膛了,怎么就哑火了呢?
可不对呀,为什么在网络上跟“前世缘”玩那种羞于见人的游戏时就能就能****,一鼓作气坚持到底呢?
回头想一想,自己跟网上情人“相识相恋、相亲相爱”差不多足足有一个月之久了。
“前世缘”第一次提出那种要求时,的确让刘向阳兴奋得几近窒息,一颗半老的心脏瞬间鲜活起来,并且活力无限,就跟一只发了疯的兔子似的,“砰砰砰”直撞得胸膛隐隐作痛。
但他还算理性,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戒备的,因为在做那种“游戏”的时候,女人总是戴个花朵面具,看上去有些诡异,有些神秘。
尽管她的行为放荡不羁,媚俗至极,可她身后的墙壁,以及她的衣着、她的言谈已经把她给出卖了——这个女人必定有着一定的品位和地位。
并且随着“亲密关系”的日益加深,彼此之间越发觉得默契投缘,有了那种难舍难分的真实情感。
虽然知道那种事儿很龌龊,很下流,但刘向阳就是管不住自己,事后还总是为自己找借口:这有什么呢?无非就是一种虚拟游戏罢了,说白了,就是满足生理需求而已……
想着想着,刘向阳内心深处有了灵动之音,随之开始蝶飞蜂舞、意乱情迷起来。
他翻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下睡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走出书房,见老婆黄雅莉不在家,一定是上班去了。
十几天前,她去了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上班,公司老板是她的同班同学,此人神通广大、能耐非凡,在拥有着几十万人口的龙城市算得上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黄雅莉原来是市面粉厂的一名中层管理人员,去年下半年,厂子破产,她便回家呆着了。
这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宅在家里不甘心,可想再找一份如意的工作实在难上加难。
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成了傻子,闷在家里,把自己捂得一身霉味儿。
白天百般煎熬,满屋子转圈,到了夜里,又难求老公的雨露滋润,一来二去,就变成了一副要死要活怨妇相。
有那么几回,黄雅莉忍不住骂刘向阳:“你说你一个研究生,又是大公司的中层领导,咋就连块狗屎都不如呢!”
“我怎么就连块狗屎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