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冷笑了一声。
“霁华是A区一班的天才,姐姐却在C区末尾班垫底,俩姐弟怎么差距那么大,真是好笑。”
知忆:???
不是,你骂就骂吧,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
她抬头看着这老秃顶,张了张嘴想要骂骂咧咧,那老秃顶却抢夺先机。
“之前你和南溪的事情我就有所耳闻,还想着谁家小姐本事那么大,结果是华小姐啊。”
这教授总是有一股子讽刺的意味,似乎在看不起知忆,但知忆没有证据。
她听的脸都有些皱巴了。
“有人撑腰咱也不敢多说什么啊,万一华家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教授说着害怕,语气却不屑的呲笑了一声,“学校有学校的秩序啊华小姐,迟到便去跑三圈操场,需要我请你过去吗?”
教授摊开手,抬头望着知忆做了一个并不标准的弯腰礼。
知忆没动,她嘴里酝酿着脏话,骂骂咧咧看着教授有些好笑。
“一开口便是一股酸菜味,你到底是卤了多少年的破罐头,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知忆伸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在嘴边扇了扇风以是嫌弃。
她的眉毛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忆姐有些不屑的垂眸撇着老秃子。
这教授有些好笑了,好好和自己说迟到跑操场怎么了,非要拐弯抹角又是贬低自己又是内涵自己的,整一个大和时期阴阳师世家。
教授从没见过有学生敢还嘴的,皱眉看着知忆表情凶的好像要抡死人。
这是个学校,可性质却是个独一无二的训练营,学生只有听话和挨打两种选择,知忆这种刺头往常是有,无一例外全都被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