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为了追求金钱和名誉,到底能登上多高的高台呢?
丧心病狂,毫无人性。这些词已经不足以形容那些身背人命的摧毁者。
阮城天发来阮绵绵母亲的照片,是威胁也是挑衅。
而现在,就看两人的心目中,谁更加看重自己在乎的。
阮城天在乎他自己建立起来的阮氏,阮绵绵在乎她已故的母亲,一人手上一个对方的筹码,就看谁的分量重。
...
俞润进来的时候,发现阮绵绵望着窗户发呆,连她进来都没有发现。
她走进,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温声的问道:“在想什么?”
阮绵绵回神,转过头,默默的看着俞润。
墨黑的瞳孔像是无底洞一般,但却有一种决绝的势不可挡。
“你现在心里想的,如果没有一万分的把握,不要做。”俞润轻声道,温润的声音,抚平了阮绵绵内心的躁动。
“好。”阮绵绵点头。
她一直认为,只要查清当年的事,还父亲及父亲当值的阮氏一个清白,她身上的重任也就完成了。但是她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一家清白,势必有人要失去利益。
她也忽略了,人心的可怕。
她忽然明白了父亲不让她去查清此事的心情。也许正是父亲了解二叔的为人,所以才那么反对她与二叔抵抗。
当年他们一家的惨状,不就是与二叔抵抗的后果吗?
“绵绵,你将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肩上,久而久之,你的这里,就会出现问题。”俞润点了点心口那个位置。
阮绵绵眸色微闪,双手摸上自己的小腹。这么多天,小宝宝在里面安静的生长着,她与他同为一体,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成长。
如果,身为一个母亲,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乐观的生长环境,这样的母亲是不负责任的。
“有问题,就要去解决,对吗?”阮绵绵抬眸,对上俞润温柔的眸子。
俞润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
你懂得扬长避短,也知道如何拿捏分寸,如果你自己走不出来,没有人能将你拉出来。”俞润道。
阮绵绵太有韧性了!换句不好听的,就是太死脑筋了。
凡是她认定的事情,要么做到最好,要么就是不做。她为人直白,不懂得圆滑,她在摸爬滚打中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但她依然自乐自得。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说多了没用。
这是阮绵绵做人的法则。
“我怎么走出来?”阮绵绵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她迷茫的看着俞润,原本晶莹剔透的双眼,此时此刻蒙上了一层纱。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阮城天用她已故的母亲作为筹码,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阮城天建立的阮氏,哪有她母亲重要?
俞润有些心疼的看着阮绵绵,她起身,抱住迷茫的阮绵绵,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开导:“你之所以走进误区,是因为你心系他人。你唯有解开那个心结,你才能走出来。”
阮绵绵听着,安静的靠在俞润的怀里。
心结?
她的心结是什么?
“打开心结,我就能走出来了是吗?”阮绵绵问。
“恩。”俞润轻轻拍着阮绵绵的后背。
“那我知道了怎么做了。”阮绵绵道。
俞润放开阮绵绵,还没坐回到椅子上,就听阮绵绵道:“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也就没啥事了,我老公给你的那张空白支票,你看着填个小一点的、具体的数字。”
俞润:....
是不是有什么演员跳戏了??
“所以,说到现在,你是为了让我结工资走人?”俞润好笑的笑了好一会,她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你还真是一名优秀的演员。”
阮绵绵扯了扯嘴角:“你要是不填个小数目,我就投诉你治病没效果。”
俞润又是一阵笑,从包里掏出傅廷则给她的空白支票,又拿出笔,将支票放在自己的腿上。
“傅夫人说,我填多少?”俞润笑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睨了支票一眼,翻
着白眼,道:“按我说你免费最好啊,但是你好歹是个知名的心理医生,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你就按你的价格算好了,给我出诊几天,就写几天。”
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