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她也是异世来的人,没关系,不喜欢就不喜欢,她喜欢就行,从小就受到的教育告诉她,没有什么人不能抢来的,女孩子追男孩子,总归是比较容易的。
所以,她压下怒气,朝他笑的笃定:“陆之轩,你记住了,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不要,没关系,你现在记住你是我看上的人,她宋肆意抢不走。
听说你给皇上上折子要娶她是吗?不妨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娶她,她也休想嫁给你!”
女人偏执起来也是很恐怖的,尤其像宋瑶这样自诩与别人不一样的女人,偏执起来根本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陆之轩紧拧了眉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同她说的再清楚一些,“殿下,臣不属于任何人,臣的事情臣自己会做主,君无戏言,皇上已经同意了臣和肆肆的婚约。
再者,臣不喜欢殿下,一点也不喜欢,殿下在臣心中没有位置,臣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殿下,不管殿下如何阻拦,臣心中认定的妻子,唯有肆肆一人!”
宫灯掉落,宋瑶快步走过去,素白的手挡在他唇前,神色坚定:“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陆之轩,你自喜欢你的,我自喜欢我的,咱们不妨看看,到头来赢的是谁。”
又是一阵风吹过,宋瑶扯起唇角笑了一下,然后无视掉在地上半燃的宫灯,摇曳着身姿走远。
陆之轩看着她的背影,美人就算是背影都是美的,天启的长公主,一直都是天启的第一美人,这个毋庸置疑。
只是,他喜欢的,从来不是一张脸,倘若连喜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还怎么配说出喜欢这个词呢。
他在宫门落匙前出的宫,天边新月半弯,所有景色都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所以,他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花丛后,有人一直在看着他同宋瑶的一举一动。
因为脑袋受了伤,宋肆意真的过起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每次画扇看不下去想说道说道的时候,她就借口头疼,
然后画扇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这样过了几日,她头上的伤口也开始结了痂,再过两天就可以拆掉绷带了。
不过,昭华殿这边并没有因为她的受伤而安静下来,反而更热闹了,每天都有美人婕妤过来问候。
画扇送走又一波美人之后,有些疲惫的痛躺在床上惬意的吃着葡萄的某人道:“公主,您说这些人每天踩着点儿的来,到底想干什么啊?”
嘴里吃着葡萄不方便说话,宋肆意对旁边剥葡萄皮的清风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来回答。
将手里的葡萄剥好塞进宋肆意嘴里,清风回道:“那些人可不是踩着点来的,清雨去打听了,这些人都是从未央殿那边转过来的。”
画扇不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些人怕不是来看公主的,而是受了长公主的命来的,咱们公主伤了头本来就该好好休息才是,结果这几天,你见公主有时间休息吗?”
画扇一想,还真是,除了刚开始那两天有休息之外,后面总是送走一波又来一波的人,她家公主还真没怎么休息过。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让公主休息啊?”
这个不用清风来回答,宋肆意自己就道:“故意气我呗,不过可惜了,我一点也没觉得生气,相反,我还得谢谢她。
以前那些不认识我的美人们,现在也都认识我了,她也算是给我帮了个忙,不过,画扇啊,你这两天总待在殿里,我让你打听的事儿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她伤了脑袋,陆之轩最近经常来看她,不让她下床,不让她出去,不让她干这个,不让她做那个,简直就是一个管家婆。
偏偏画扇还有清风又非常听他的话,到底谁是她们的主子啊?
像被看犯人似的看在昭华殿,她行动不便,只能让画扇还有清风她们去外面打听情况了。
“有消息了,那天清风把公主从承欢殿带走以后,是长公主和清月带走了紫衣的尸体,有宫人看见,好像是交给了一个小太监,让
小太监扔出了宫。
至于扔到了哪儿,就没人知道了,公主,您为什么那么在意一个死人啊?”
她不是在意一个死人,而是在意死人身上的秘密,那天查看紫衣尸体的时候,虽然宋瑶突然冲了过来把她撞开,但她还是看到了不对的地方。
紫衣的脖子上印着奇怪的纹路,这个纹路不陌生,她曾在一幅画上看到过,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
彼时所有都还在,她皇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