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之前的信都是带着东西一起来的,怎么这封没有?
此时清风已经走了过来,解释道:“公主,这信....是慕公子托人交给公主的。”
画扇还不清楚慕公子说的是谁,宋肆意已经知道了是慕寒,因为她已经拆开了信在看,信中只有几行简短的字,落款慕寒。
看完信,宋肆意脸上的笑已经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吓得画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站在殿门口,画扇抱着手臂看着蓝天,“清风,你说,公主不会是在外面养了情郎吧?”
清风也看着蓝天:“又想挨揍了吧。”
“可那个慕公子又怎么解释?陆大人请她出去都没见她那么积极过,人家慕公子一封信立马火急火燎的跑出去,这能怪我多想吗?”
“......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主子的事情主子不愿意说,咱们还是别瞎想的好。”
画扇晃了晃脑袋,想起什么,奇怪的看了清风一眼:“感觉你从见到那封信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清风,你怎么啦?”
收回目光,清风看着她苦笑了一下:“没什么,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走吧,殿下不是说晚上想吃马蹄糕吗,跟膳房说一声吧。”
自从上次因为一碗汤的引发的闹剧后,宋肆意就下令在昭华殿另开了小灶,膳食什么的就不用去御膳房了。
另一边,怀揣着慕寒送进来的信,宋肆意没有乘坐马车,而是自己骑马直奔信中所写的地方。
马蹄飞扬,径直出了城门,直奔城外而去,虽然换了个身体,但马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她到了地方,入目是一间小木屋,屋外摆放的木桌竹凳什么的横七竖八的散落着,木屋的门上还插着几支羽箭。
心里一紧,她快步走过去推开房门,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是已经一片杂乱破碎,却是半
个人影也无。
匆匆出了屋子,她脸色阴沉的可怕,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地上也有一些血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恶战。
马儿似是也闻到了血腥味,不安的在原地踏着步,她走过器摸着马头安抚着它的不安。
慕寒送来的信中写到,连乘和槿木就躲在这儿,已经被人盯上,让她想办法过来救人,收到信她就立马出了宫。
距离慕寒送信过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这么会变成这样?
怀揣着不安与焦躁,她咬了咬牙,此事若和叶泽有关,她定不会饶了他!
重新骑上马,看着空无一人的木屋,她没有再停留,而是骑马原路返回,不管怎么样,现在她自己不能乱,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目前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叶泽,但也不能说没有别人的可能。
连乘和槿木的身份虽然掩藏的很好,但只要是经过那年夺位之战的老臣,是见过他们二人的,毕竟连乘那时是金吾卫的统领。
心中几番思考,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慌,自己如果慌了那才是正中敌人的陷阱,纵马回了都城,她去找了这个时候唯一能找的人。
相府的管家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派人去通知了陆之轩,自己把她引到了大厅。
陆之轩本来在下棋,听到下人的话急匆匆的赶到了大厅,宋肆意正站在大厅中焦急的来回踱步。
“出什么事了?”
宋肆意一看到哦他,急躁的心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陆之轩,我的人不见了。”
“什么?”
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宋肆意压低声音道:“你该知道金吾卫吧,上次叶泽去包子铺要抓的人就是金吾卫的统领,他们是我的人,现在不见了。”
紧急时刻,她也不能太过隐瞒他,何况都打算和他一起并肩而行了,这些事早晚都是要告诉他的。
陆之轩拧眉:“不见了又是什么意思?是他们和你
失去了联系?还是你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
他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这让宋肆意有一点疑惑,不过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她道:“被叶泽查到包子铺之后,连乘他们就消失了,今天有认给我送了封信,信上是连乘的最新藏身地点,那人告诉我有人盯上了连乘,让我想办法去救,可我赶到地方时,那里经过一场恶战,不见任何人影。”
“送信的是谁?可信吗?”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