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对,这样好像是希望他做什么似的,咳了一下,她又道:“那个,我是说,你就是嘴上逞逞能,实际上怂的不行。”
唔.......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不是,我的意思是..唔.......”
现在可好,她是什么意思都说不出来了,陆之轩低头堵上了她的嘴,他的唇真的很薄,但又很热,烫的她脑袋一阵发晕。
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只是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挑着她下颌的手移到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
似是过了好久,她觉得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他才放开她。
突然能够呼吸,她大口的呼吸着,脸颊依旧红的厉害,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他看着她,轻笑,声音低哑的厉害。
“肆肆,.....你真是让我没办法。”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他没办法说是为什么喜欢上她,就像他没办法说自己为了她做过什么一样。
有些事情,藏在心里自己知道就好,那些为了她做的事情,都不必宣之于口。
待呼吸平复了些,她更加不自在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还真是容易出事。
尤其看陆之轩刚刚明明情动了的样子。她更加觉得自己之前提出了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
正当她想说要不然让他回去休息的时候,他坐在床头轻轻抱着她,并不再有其他动作,同她说起了正事。
“有件事要告诉你,连乘他们有消息了,我的人找到了他们,不过情况不是很好,连乘受了很严重的伤,暂时不能随便移动,所以我不能把他带来见你。”
宋肆意本来还在左思右想,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她立刻回神,认真起来:“受伤了?他们现在在那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消息?可有说是谁动的手?”
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他劝慰着:“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
,我要先回答哪个呢?他被人在肚子上砍了一道,不过你别着急,现在伤势已经控制住了。
消息是你昏睡的时候传回来的,我的人在那儿守着,一定能护他们安全,槿木有话传给你,让你小心朝堂上的人,敌人很大可能是朝堂里的重臣。”
朝堂里的重臣?
重臣那么多,说的是谁?
明白她的疑惑,陆之轩道:“这个我现在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这个重臣一定不一般,能弄到军营里的羽箭,又知道金吾卫消息,并且能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肆肆,你怕是遇到劲敌了。”
可不就是劲敌,还是个藏在暗处的劲敌,敌暗我明,这场交锋还未开始她就已经输了先机。
“你觉得谁比较可疑?”
陆之轩:“谁都可疑,现在需要静观其变,既然找到了连乘他们,你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了,一切按部就班进行着就好。”
“可是,”宋肆意摇头,“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我曾交给连乘他们一个任务,就是监视贤妃娘家柳氏一族,现在连乘受伤,我便知不道柳氏一族的动向,陆之轩,你说,这件事是凑巧还是早有预谋?”
贤妃死后,她对贤妃的兄长起了疑心,因清雪说宫外的线还没拉起来,她没办法只能重新动用金吾卫,也就是那时候她被人盯上了。
换句话说,就是在贤妃死后就有人开始盯上她,并且顺着她一路摸到了金吾卫。
陆之轩道:“你的意思是,刺杀连乘他们的人,和柳氏有关系?”
“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还只是我的猜测,对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你还记得我和宋瑶...假宋瑶发生争执结果摔破了头的事吗?”
“记得。”关于她的一切他都记得,更何况是这种让她受了伤的事情,他当时真是气得要掐死假宋瑶。
“就是那时候,我查看贤妃的宫女紫衣的尸体,看见了她脖子上烙的小花印记,只是可惜,宋瑶突然冲过来把我推到了,我没能看
清那花芯中刻的是什么字。”
后来她试图去找紫衣的尸体,然而,什么都没有找到,紫衣的尸体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就连扔尸体的小太监也没了踪影。
不是没有怀疑过紫衣诈死,苦于没有证据,也怀疑过是宋瑶从中作梗,同样没有什么证据。
就像宋璋说的,猜测是一回事,找出证据是一回事,空口无凭的话谁都不会相信。
她让清雨清雪她们密切监视着未央殿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