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觉得陆之轩之所以会匆匆走掉,应该是觉得她太轻佻了,其实她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只觉得欢喜了亲亲也没什么,可现在看陆之轩的样子,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她决定,俩人还是应该和以前一样保持一点距离的好,不能让陆之轩误会她是个轻佻的人。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陆之轩正吩咐人准备冷水,打算洗个冷水澡来降降身上的火,许是有严格的吩咐,严府的下人准备东西挺快。
把要伺候他洗澡的丫鬟赶出去,他脱下衣衫,迈进浴桶,冰凉的水淹没身子,消了身体里难以释|放的燥热,靠在桶壁上,他闭着眼睛响起了刚才的情景。
然后就感觉到身体更难受了,“该死!”
低低咒了一声,他甩了甩脑袋,拘一捧冷水拍在脸上,赶走脑子里盘旋不散的画面,凭谁听到自己欢喜的姑娘发出那样勾人的声音,都不可能会不动情,他也是正常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肖想了那么久的人!
只是这火,有些难消了啊,再等等,等到她知道真相后还愿意选择自己的时候,……他不想让她后悔。
严府书房。
严格正在大发雷霆,严夫人拦在女儿面前,劝慰道:“你就别骂了,灵歌也确实没说错什么,七公主住在那儿确实不合适,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一男子住一个院子算怎么回事嘛。”
严格指着她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人家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你我管得着吗?她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想管这些闲事,先看看脖子够不够硬,没那能耐就给我夹着尾巴做人,想死你们自己去死,别他娘的拉着我!”
气极了他连脏话都飚出来了,本来就是紧要关头,都城那边的局势变化莫测,他在霜城走的步步惊心,就怕一个不小心脑袋搬家,这娘俩倒好,生怕他死不了是
不是。
安阳王这次来定然是为了长阳郡主一事,现任人还丁点线索都没有,别说皇上了,就是一个王爷都够他吃不了兜着走的,这次七公主能平安回来,且没有问他的罪,他都要烧高香了,这娘俩要是再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人家,他自己都想动手掐死俩人了。
严夫人也看出他是真的动气了,回头看了眼还是一点不知罪的女儿,叹道:“老爷,你消消气,我也知道那是个不好惹的主,咱这不是就事论事嘛,灵歌以后一定会离她远一点的,是吧灵歌?”
她拉了拉严灵歌的袖子,掩饰示意严灵歌朝严格道个歉表个态,谁知道严灵歌一把抽回自己的袖子,梗着脖子道:“是什么是,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爹,您至于怕她怕成这样?她不就是个公主嘛,又不是皇上,跩的哪门子谱?”
“你!”严格气得扬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严夫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拦在了女儿面前,“老爷不可啊老爷,灵歌还小,她哪儿懂得这些,你这一巴掌打下去可就伤了父女情分了啊。”
严格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他总不会打自己妻子,看着妻子快哭的样子,他气道:“你还护着她!她就是被你惯坏的,你听听她说的那是什么话,我告诉你,她要再不知悔改,咱这整个严府都要毁在她那张嘴上!”
严灵歌觉得她爹夸大了,哼笑道:“您甭吓唬我,我还就不信她一个破公主有什么能耐,之前不是说她被抓走了吗,鬼知道她那身子还是不是清白的,也许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不对,是肯定被多少人睡过了,都是残花败柳了,凭什么还能嫁给陆之轩?”
“你给老子闭嘴!”严格感觉自己都要被气晕了。
严夫人回头也呵斥她:“祖宗,你少说点吧,听你爹的话总没错,娘早和你说过,那些人咱敬着点,别去招惹,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真想要你娘的命啊。”
严灵歌道:“别老拿命来说事,说了那么多也没见您真死了,我也把话撂这儿,我就是欢喜上陆之轩了,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严夫人在那儿叠声安抚着严格,等好不容易安抚了严格,严夫人才试探道:“老爷,灵歌这孩子你也知道,是个倔脾气,当初你不让她招惹柳延,结果她和柳延走的那么密切。
现在你不让她招惹陆之轩和七公主,她哪里会听,而且你刚也听到了,这孩子怕不是真看上陆之轩了,陆大人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家里可有妾室?”
严格瞪她一眼:“想说什么就直说。”
严夫人道:“我是觉得,怎么说也是一国丞相,身份地位都够了,咱们灵歌嫁过去也挺好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