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极尽露骨,鹰一般的眸子落在她的唇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吻上去,她用力挣扎了一下,但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放手!”她冷声命令。
柳延反倒因为她的挣扎抓的更紧,火热的视线巡视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脖子,而后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宋肆意痛的倒吸了口凉气,抬脚踹去,却被他轻易躲开,柳延满意的看着他咬出来的牙痕,勾唇邪笑:“那么生气做什么,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要不是打不过他又有求于人,宋肆意真的想把这人给杀了,一次两次的对她不敬,真是该死!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放手。”她眉眼冷冽的看着他,并且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厮若是敢再动她,她拼着不要那把匕首,也要把这厮给废了!
柳延没再咬她,但是扣着她手腕的手一点也没放松,反而更紧了,因为刚才的拉扯,她的前襟扯开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锁骨上殷红的一点,他眸中神色加深。
“……你,……他没碰你?”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天启的习俗是,姑娘从三岁开始就点朱砂痣,平民百姓家的姑娘朱砂痣一般都点手臂上,不容易被看到,而贵族或者皇室的女子,往往把朱砂痣点在锁骨位置。
一来好看,二来也为了区分和平民女子的不同。
柳延以为那次宋肆意被救走之后,那男子肯定会碰她,可是看着这显眼的朱砂痣,就表示她还是**之身。
宋肆意再不愿忍了,抽出腰间所缠惩恶鞭,一鞭子直接抽向柳延,她使鞭子使的很不错,就算不怎么会武,这一鞭子就算是习武的也不太好避。
若是平常时候,依照柳延的功夫可能很轻易就避开了,但他现在身上的伤还未好,加上刚刚看到她的朱砂痣有些晃神,因此未能安全避开,被鞭子尾部的倒刺勾破了手
臂。
她也借此站得离他更远一些,鞭子垂地,她冷然看他:“别招惹我,你如果觉得你柳氏一族能承受我的怒火的话,你大可再胡言一句试试。”
自打早上换上这身装扮之后,她就再没打算做七公主,而是恢复了她以前的作风,所以,不要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她其实是只扎人的刺猬!
柳延不甚在意的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臂,鹰眸盯着她手里的鞭子,陷入了一瞬的沉思,而后,他目光复杂道:“你使鞭子的手法倒是和宋瑶如出一辙,倒让我怀疑近日来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了。”
宋肆意不知道什么传闻,她道:“鞭子就这几种使法,有相同之处也没什么奇怪的,柳延,你我的较量,算是正式开始了,你最好祈祷我别抓住你的什么把柄,不然,这次,我会连根拔起。”
既然柳延敢对她下药,就代表没把她放在眼里,同样也是知道她的来意,既然已经出手,那就说开了好,想玩,那就好好玩,看谁也把谁玩死。
“七公主真性情,我非常喜欢,那就试试好了,柳某在此恭候。”
宋肆意重新收起鞭子,撇下他打开了房门,抬步迈进茫茫雾色中。
柳延再压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他脱下深色的长衫,露出白色中衣,这才看清,背部的中衣已被血染透,墨羽进来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赶紧快步过来扶着他坐下,而后帮他脱下中衣重新换药,“您不是说不与她动武吗?伤口怎么会裂开?”
解开绷带,露出五厘米长的伤口,伤口很深,皮肉翻卷着,即便用了最好的伤药,还是很难愈合,墨羽看着那伤口不禁想起那晚在巷子里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一手搂着昏迷的七公主,一手执剑站在巷子口,面上的银色面具泛着肃杀的冷光,而他家公子半跪在地上,背部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还有有些比较小的伤口在流血。
柳延咬着牙等他上完伤药,才道:“没动
武,就是逗她玩玩,墨羽,你瞧这她今日是不是很奇怪?”
墨羽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晓得他说的奇怪是指的什么,当下犹豫道:“是挺像的,属下看到她的时候也愣了,不过,姐妹嘛,相似也是没什么的,公子你别多想。”
柳延嗤笑:“那些传闻你不是不知道,先前我确实没多想,但刚才我看见使鞭子的样子,就想到我初见她的时候,宫里那边不是来消息了吗,怎么说?”
墨羽给他小心缠上绷带,“事情确实如您多猜测的那样,其间也诸多蹊跷,至于您让查的赛马,当日所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