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皇上，老子没死在战场却要死在你一个小姑娘手里，老子不服！”赵虎扯着嗓子喊，声音被风都吹裂了，显得有些凄厉。

宋肆意道：“战死沙场？就你也配？我天启的好男儿是拿着剑对准了敌人，你的剑却对准了自家人，敌人在密谋着怎么踩着你们的尸体过去祸害你们的亲人，你呢？窝里反！不尊主将，心念反贼，你跟我说你不服，你凭什么不服！”

她的声音不算很大，却字字铿锵有力，足以砸在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们的身后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是你们守护的家国，你们的背后是你们的至亲之人，一旦边关这道防线破了，百姓们面临的将会是什么你们想过没有？！

千千万万百姓都将因你，或者因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失误和叛乱而流离失所，你们都为人父为人夫为人子，她们把希望交给了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守护她们的希望的吗？我天启男儿，抛头颅洒热血，宁愿死在战场上，也绝不能死在自己人手上！”

说完话她就觉得心口一阵翻涌，喉中腥甜让她极力压了下去，握着剑的手很轻很轻的抖了一下，在这飒飒寒风中也没人注意到。

她的面容越发白了起来，旁人只以为是风太大冷的，悄悄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咳嗽，她看着赵虎，最后一遍问道：“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你忠的又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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