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丹寒啸这两天也没有闲着,而是命人暗中追查羌若国余孽,为免引来更大的动乱,他严厉吩咐手下人,绝不可走漏风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隔了一天,有消息传回,说京城之中未见羌若国余孽,但现已归入月宛国版图,改为羌若郡内却有不寻常动静,不得不防。
一得知此事,东丹寒啸瞬间寒了眼眸,禀报父皇说是要去查案,便带了庄靖彦和几名高手,悄悄前往羌若郡。
这一次行动极端隐密,他谁都没有告知,等冰云早晨起来找不到人,才知道他半夜就已离开。
“可恶!”冰云拍桌子大叫,气得直噘嘴,“就这么想躲开我吗?”
“王妃别恼,王爷是不想王妃犯险,”卉儿讨巧地笑着,“王爷有吩咐,王妃不必跟去了,去了也找不到他,他很快回来。”
“哼!”冰云大为不服,“只要我想,就没有找不到!”
不过算了,反正她不会武功,捉拿凶手这种事,她在只会碍手碍脚,说不定还会帮倒忙。
卉儿也不同她争辩,咬着嘴唇直笑。
不大会儿,沐临风在外道,“属下求见。”
呵,这么守规矩,王爷又不在。
冰云一笑,“进来说话。”
“是。”沐临风走进,低眉垂目,“王妃让属下查的事,有些结果。”
冰云笑容一敛,“说。”
“靖衣侯在数年前承袭爵位,平日少与人交集,但常以俸禄接济贫苦人家,口碑极佳。”
冰云眼睛里闪着亮光,“他府中可有姬妾?”
沐临风摇头,“靖衣侯为人虽清心寡欲,身边也有女子陪伴,至于是否是他的姬妾,还无从得知。”
边回着话,他
心里相当不解,靖衣侯身边有没有女子,这很重要吗?
冰云捏着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靖衣侯是不是武功过人?”
“靖衣侯武功深浅,属下无从得知,不过从他沙场扬名来看,当是不弱。”
说到武功,沐临风眼中闪烁着光彩,那是高手遇到高手时的期待和尊敬,两人总有一天会一战吧,他本能觉得。
“可知师出何门?”
“不知。”
这么神秘。冰云挺直的背落下来,只是知道这些,还是不能确定她心中所想,看来得另谋他法才行。
黄昏时分,东丹寒啸从羌若郡回转,因为这一路赶得急,他看上去有些憔悴,神情阴郁,让人望而生畏。
冰云犹豫了半晌,还是走进书房,“王爷此行可有收获?”
东丹寒啸疲惫地摇了摇头,“时间仓促,何况他们行事必会加倍小心,很难查到。”
意料之中。冰云点了点头,又考虑了一会,才断然道,“王爷,妾身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会有结果的。”
他们手上的证据太少,而且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说不定正躲着看他们的笑话,案件已到了死胡同,解不得了。
“本王何尝不知,”东丹寒啸神情很无奈,“可证据不足,也无可奈何。”
“妾身有办法。”冰云一双眼眸炯炯发亮,像狼一样。
哦?东丹寒啸神情一震,“什么办法?”
“响鼓用重锤。”冰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东丹寒啸下意识地看向沐临风:这是你家主子,你倒是说说,她想怎么折腾。
沐临风挑眉,表示自己很无辜:不管王妃出的是什么主意,都跟他没关系。
一夜之间,一件很诡异的事儿传遍京城,人人都以为自个儿是第一个知道的,暗地里口口相传,越传越玄,假的也成了真的。
“听说了吗,寰王找到夏家灭门案的证人了!”
“真的吗?是什么人?”
“说是夏家的人,被凶手给收买,做了内应。”
“什么?什么人这么狼心狗肺,居然出卖自己主人!”
某人翻白眼,表示不屑,“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人就是喜欢钱,为了钱出卖主人有什么好稀奇?”
这倒是。“可是不对啊,不是说夏家无一活口?”
某人的眼白都要翻过来,“笨,当然是寰王和寰王妃足智多谋,硬是将这人给找出来了呗。”
“寰王妃?真是稀奇,查案的事,跟那个丑女有什么关系?”
“噤声!敢说寰王妃丑,你活得不耐烦了!”
自知失言的人缩了缩脖子,“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