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以前,京都附近的地大都是贵族官员手上掌管,地租极高,我们一家人交完租之后,甚至连基本都温饱都维持不了,而当今陛下一上任就重新制定了交租的规则,如今我们一家七口,吃饱穿暖,还能省下些银钱给孩子买糖果玩具,给婆娘扯两块时新的料子做衣裳,多好的陛下,怎么就不是明君了。”说这话的男人,看着已经上了岁数,却依旧身体康健,声音洪亮。
青洛民风开放,从前朝起,在帝师的大力推崇下,言论自由也越来越广泛,如今便是大街上普通百姓也敢议论几句皇家。
蜀绣瞧着越来越多的人听到动静看过了,生怕事态闹大,赶紧拉着玄旭偷偷溜走。
好不容易逃到一个略微偏僻的地方,蜀绣笑到:“想不到吧,竟然连说自己都怀话都不行。”
“真是,很奇妙的感觉。”玄旭回想着刚刚到场景,觉得又好笑又感动。
“你瞧,你心系百姓,百姓都感觉的到,自然也会自发拥护你。”蜀绣道,“其实他们都只有很简单的要求,吃饱穿暖,家人平安,就很满足了。”
“不虚此行,他们给朕上了一课。”玄旭笑到。
灯火阑珊,月光皎皎,今夜蜀绣与玄旭都玩的十分尽兴,等他们回宫,已经是丑时。
第二日虽然是休沐,可玄旭还是早早就起身去了御书房,蜀绣难得早起,替他更衣。
“等你回来用晚膳。”蜀绣踮起脚尖亲亲他下巴。
“好。”
可惜晚上蜀绣并没有等来玄旭,只有孙成过来传了个消息,让她自己用晚膳,不用等他。
第二日,第三日,日日如此。
他埋头在奏折公务,蜀绣夜夜睡不安稳。
第四日夜里终于等不及,吩咐茶茗做了银耳羹,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御书房。
夜已经很深了,御书房还是一片亮堂堂,见蜀绣过来,孙成又是惊讶,又是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道:“娘娘,您过来了。”
“陛下还在处理公务吗?”蜀绣问到,“我带了银耳羹来。”
“不是。”孙成摇了摇头,“诸位大臣还在里面商议事情,帝师,丞相,镇国大将军,朝中三品以上官员都在。”
蜀绣这次是真的惊讶了,帝师年迈,一般没什么大事不会进宫,而丞相和赫桐可以说势同水火,除了上朝,玄旭也很不喜欢把他们俩凑在一起。
如今深夜,他们这么多人都还在,看来事情是真的很严重。可蜀绣并不打算问别人,她相信玄旭,如果真的有事,他一定不会瞒着自己,会和自己一起面对,这是他之前答应过自己的。
“娘娘,奴才先进去禀告。”孙成想着陛下虽然说不见任何人,但容妃娘娘应该不在这里面。
“不用。”反倒是蜀绣拦住了他,“这么晚了大臣们都还在,想必是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着吧。”
想了想又道:“这么晚了,想来他们也一定腹中饥饿,吩咐御厨房准备些温热清甜好克化的羹汤点心,等他们商量完,让大臣们在西偏殿用一些在回去,也好暖暖身子,免得夜风太凉,染了风寒。”
孙成连忙应了让身边的小太监去御厨房通传,道:“还是娘娘思虑周全,奴才一定将娘娘的好意告知各位大人。”
蜀绣去了东偏殿等着,如果玄旭批阅奏折太晚,就会在这里歇息。
她要了个火炉,就在屋里将银耳羹热着,以备玄旭随时来,随时能喝上热气腾腾的。
只是这一等,等了将近两个时辰都没有动静,蜀绣昏昏沉沉的在软榻上眯了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只觉得身子一轻,腾空而起,睁开眼一看,是玄旭要抱着自己睡到床上去。
蜀绣还有些迷迷糊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道:“你回来了。”
“还是把你吵醒了。”玄旭见她样子,有些心疼,“怎么今日跑过来了,也不让孙成禀报一声,傻傻在这等了那么久。”
“没事,我就在屋子里等,风吹不着,暖呼呼的,你瞧我刚刚都差点睡过去。”蜀绣安慰道,“倒是你,听说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几日了。”
“没事。”玄旭欲言又止,“忙的差不多了。”
“那太好了。”蜀绣没看出他的为难,笑到,“我让茶茗炖了银耳羹,她的手艺你是知道的,还在炉子上热着呢,我给你去拿。”说着就要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玄旭却按住她不安分的动作,抱着她坐在床边上,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