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所有事都指着顾今今是为了钱财而接近自己,没有任何人说,顾今今是因为爱他。
只是即便有人说,郑伟庭依旧觉得有些迷惘。
毕竟手中的直接证据太多,似乎顾今今以前对他,就真的并没有爱存在。
只有一些无聊的钱权牵扯。
郑伟庭手指攥成拳头,紧紧握住靠在墙上,咬着牙齿,觉得胸口疼得有些窒息。
他越是不肯承认,他有多在意这个女人,胸口就越窒息得厉害。
只是忽然他想嘲笑自己,莫非他还想确认这个女人到底爱不爱他?
顾今今,你对我,到底……
“哗啦——”一个声音,郑伟庭知道,那个女人来了。
飘窗外还有一层防弹的玻璃阳台,顾今今以前不爱坐在这里,因为她恐高。
更是因为,当时这个客厅、卧室有其他更吸引她的东西。
而如今她却只能看着天上的明月,感叹着自己只能偷偷摸摸的回到这里。
郑伟庭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珠,只在跨间围了一条毛巾走出来。
他看见顾今今那双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美眸闪着赞叹的光芒,而她嘴角挂起一个嘲讽的笑意,“啧啧,郑司令的肉体可真是不错。”
她的语气,跟凌一树那样的相似。
令郑伟庭无端的觉得有些恼怒。
她随意晃动着那两只诱人的腿,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那片美好的春光。
她太熟悉了,这副身体,曾经日夜都拥有。而如今只能在这种情况下缓解一下思念之苦。
郑伟庭更是肆无忌惮的将毛巾扯了下来,包住了滴着水的头发随意擦了擦,之后又随手将毛巾扔在一边,裸着全身走到顾今今对面的单人沙发榻坐下。
他整个人都埋没在软软的沙发里,但清幽的月光依旧将他宽厚的手臂,结实的腹肌,以及胯下那那片卧龙之乡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神圣的神秘之光。
若不是想起这个男人看着自己失望的眼神,想起这个男人屡次质问自己是不是冲着钱权接近他,顾今今早就不管不顾扑过去了。
淡淡的肥皂香味似乎都在挑衅着她的味蕾。
顾今今忽然一愣,想起菲力管家为了让郑伟庭安神,向来都是用的薰衣草,以致顾今今搬过来这边住的时候,同样都是用的薰衣草香。
而如今却被换成了肥皂。
顾今今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还是陌生了许多。
“你倒是挺能忍。”郑伟庭那灼灼的双目犹如利剑一般刺穿了顾今今的心脏,他笑得同样嘲讽。
顾今今耸耸肩,“没办法,姐姐见过的男人多了。”
顾今今又忍不住去刺激他,激怒他。
果然郑伟庭的表情就冷了下来,似乎他周围的空气都跟着结成了霜。
他明知道顾今今在撒谎,但依旧忍不住生气。
“你不是发誓不会出现在我面前?”郑伟庭冷冷的表情,冷冷的声音,似乎要将这世间万物都冻结。
“噢?有吗?”顾今今佯装诧异的表情,“我不记得了。”
她嘴角一扬,笑得清冷。
郑伟庭知道她在嘲讽自己,没有回应,只直勾勾的看着她。
“所以,你到燕麟那里偷了那个戒指是想要干什么?”顾今今心里觉得解气,又隐隐有些不安跟不忍,叹一口气,转移了话题。
郑伟庭抬起头,举起自己苍劲而修长的手指,那个闪着银光的圈戒在月光下分外夺目。“你是说这个?”
顾今今其实当下是有些愤恨的。他明明对自己百般的看不惯,却死活都要戴着刻有她名字的戒指,这是自虐狂吗?
“这个戒指,不是你从我这里偷走的吗?”郑伟庭眯起那双魅惑的眼眸,“我在想这个戒指能值多少钱,让你舍得用那副身体来换。”
钱钱钱!整天就是钱!什么时候郑伟庭也变得跟郑齐秀梅一样固执不堪了。顾今今咬了咬下唇,说道,“这戒
指不值钱,真要说也就几百块。根本不入你郑司令的法眼。你有点良心就当赏赐小猫小狗,不用拿来羞辱我。”
郑伟庭慢慢坐直了身子,单手靠在膝盖上,弓着腰身,微微靠近了顾今今,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你顾今今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爱钱?那为什么留下了那个价值千万的戒指,死活要将这个不值钱的戒指求回去?”
视线往下,面对这这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