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笛鹿心里暗骂一句,但还是缩着脖子向后靠了靠,拉开了和宁久歌的距离,她才不要靠的这么近,上回的教训让她学到了一点。
“别不信。”宁久歌看着笛鹿的反应心里索然无味,似乎是失去了乐趣一样自己也向后靠了靠,拿着杯子喝尽了杯中的酒,他从来没见过拒绝他的女人:“笛安我可以不收购,当然我还是很想收购的,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把笛安送给你。”
说完宁久歌就欣然起身,走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眸子很快就变得如古井一般波澜不惊,脸上都是电视里投放过来的光,在他的眼睛里觥筹交错。
笛鹿咬着下唇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计划全乱了,宁久歌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她要的是合作,而宁久歌说的却是结婚。
气氛很快就寂静下来,打破宁静的是管家进门的声音,一杯热牛奶取代了酒杯放在了笛鹿的面前,宁久歌的眼神飘过来了一瞬,很快又看向了电视。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笛安是我生命的全部,也是我回来的使命,但不代表我要变成某人的依附品才能得到,我有自己的能力。”笛鹿尽量控制了自己的语速,不让自己生气,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发脾气。
宁久歌没有反应,但却是预料到了这个样子,他没有回答,笛鹿只能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直到他转过了头,开口却是让笛鹿泪目的话:
“六年前俞浩翔是你的未婚夫,六年后他和笛染染结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暂时不知道,但你回来为了什么,自己没点数吗?失去了笛安,你怎么完成心愿?”宁久歌冷冽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撬开了笛鹿曾经的伤疤:“好好想想吧。”
六年前,六年前!那个和她恩爱了三年的男人终于要娶她了!但是爷爷这个时候居然离开了人世。
伤心不已的笛鹿被俞浩翔带去酒吧借酒消愁,但一觉醒来就是天翻地覆。
笛染染这个外来人变成了笛家大小姐,继母和
爸爸对铺天盖地的新闻不闻不问,任由她被人诟病耻笑,最后居然为了赔罪要把笛染染嫁给俞浩翔!
“爸爸,开门啊开门!”笛鹿跪在笛家的大门口,外面的倾盆大雨像是滚油一样砸在她的身上,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花。
笛染染居然和俞浩翔在她的房间里瞎搞!她只是气不过,只是气不过打骂了两句,却被继母指着鼻子骂道**!
最后,居然是他的爸爸一脚把她踢了出来,俞浩翔不承认那一晚和她去了酒吧,现在声败名裂的她,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滚吧!你这个丢脸的东西!赔钱货,滚得越远越好!就和你那个**娘一样,滚开!”笛鹿在雨中一次次的敲着门,最后眼前什么都看不清,门轰然打开,却是把她一脚踢在了地上,虚弱的笛鹿滚了几圈,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该死,她们都该死!笛鹿的手死死地掐着掌心,浑然不知道已经流血,一滴滴的落在了宁家的地板上,这是她这些年的血泪。
“你才不配当爸爸的女儿,你妈的死也是我们气死的。”这句话就是当年的魔咒!笛染染居然敢把这个事情告诉她,以为她必死无疑!
现在笛鹿回来了,她回来了。笛鹿抽了抽鼻子,抬头看见了从外面进来一脸茫然的宁久歌,他只不过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就看见地上的血迹,还有笛鹿攥的发白的拳头。
该死的,那帮孙子六年前做了什么?!宁久歌将手机向沙发上一甩又坐在了笛鹿的面前,不管不顾的掰开了她的手,看着血肉模糊的掌心,心尖仿佛被人揪了一把:“管家!管家!药箱!”
他现在才看见笛鹿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是要哭了一般,他不应该提起来的。
“少爷。”管家递来箱子的同时对着宁久歌耳语两句,宁久歌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顾着给面前玻璃娃娃似的笛鹿止血,却不见面前的人有任何反应。
“笛鹿!我回来之前你给我个答复,不然我
就买了笛安,再把它解散!”宁久歌别无他法,只能咬着后槽牙放下了一句狠话,才瞪了一眼喋喋不休的管家和他去门口。
有个小孩儿在院子里徘徊,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他必须亲自去看看,但这时候袖子却被人抓住:“不行!”
终于有反应的笛鹿让宁久歌几乎是欣喜若狂,他刚刚真的后怕,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让她陷入了梦魇,眼前一亮的他甩开了手撂下话:“那你自己想,嫁还是不嫁!”
宁久歌从来没着急过,这次却是奔到了院子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