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收到了那个眼神,只是耸肩无奈的笑笑。
她单身她骄傲啊,不行啊。
“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你是怎么想的。”不会就这么简单吧,回来就回来了。
宁久歌现在已经没了心情跟她打着圈圈转悠,脑子里全是,顾漫都走了,那以后谁在公司保护她啊!
“现在公司还剩下谁是我们的人,跟他联系上,来个里应外合。”这是他能够想到得了。
顾漫撇嘴,老大说当打仗呢,还里应外合。
“还有几个职位不是很高,因为能力不算明显,所以不被常予眠注意,而且已经将资料改好,之前是我们疏忽了,让常予眠抢了个头。”要不会也不会查出那么多人来。
宁久歌点头,还有人就好,只要还有人,那就慢慢的让他被笛鹿注意到。
想到笛鹿,宁久歌心里揪痛了一下。
而此刻的笛鹿,正在:“啊欠!”
感冒了?笛鹿揉揉鼻子,不会吧,那么巧合?
常予眠闻声进来,看到笛鹿在揉着鼻子就问:“怎么了?”
笛鹿摇摇头说:“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有点不舒服感冒了。”
可不能说是因为刚刚想到了宁久歌,所以才打的喷嚏。
常予眠想了一下点头,“好,你自己对注意一点。”
说完后就出去了,笛鹿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笛鹿手机响了。
看了一下号码,是个陌生号。
“喂,你好!”笛鹿接了电话。
“笛鹿,我们谈谈。”那边静默了半分钟后,宁久歌的声音传出来。
笛鹿冷笑:“不用了,我跟你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都已经差不多说完了,剩下的,也就不用多说了。
宁久歌笑了笑:“是吗?你确定?”
这个语气一出,笛鹿马上感觉到了不大妙啊!
“确定!”输人不输阵,笛鹿还是勉强的回答了。
“一个星期后,有个商业宴会,商界巨头都参加。”说完后,宁久歌就挂了电话。
笛鹿还没反应过来,宁久歌
这是什么意思?她开始搞不懂了。
可是不等她反应就想到,商界巨头,要是可以利用这点到是可以让笛安起死回生,不过,宁久歌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笛鹿不想知道答案,总觉得一旦知道以后会影响自己的判断,不能让他左右自己的情绪。
对于宁久歌说的事情,她不会再相信。
宁久歌本来打算借着这个机会,重新让笛鹿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笛鹿似乎并没有动摇。
等到了宴会当天,宁久歌派了人去给笛鹿挑选礼服也被笛鹿打发回来了。
晚上,笛鹿和常予眠一起出席,看着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宁久歌眼睛都急红了。
拿了杯红酒,宁久歌走向笛鹿那边去。
“鹿鹿,不给介绍一下吗?”宁久歌上前搭讪。
笛鹿却连个正眼都不给他,反而是跟常予眠聊的甚欢。
常予眠也是偶尔笑着应一句,在经过宁久歌身边的时候,他看宁久歌就像是看一个失败者。
一个手下败将,笛鹿就在身边,他有什么好怕的。
宁久歌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跟了上去。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手里红酒一倒,全倒进了常予眠的西装里。
笛鹿脸色都黑了,怒道:“宁久歌你想干什么?想要发病自己找个地方发去,在这里添什么乱,眠哥你没事吧?”笛鹿拿过至今常予眠擦着衣服。
常予眠看了下,决定去下洗手间。
“我去下洗手间,你先自己找个地方坐会。”完全没理宁久歌,仿佛刚刚那个动作不存在。
等到常予眠走后,笛鹿才正式责问宁久歌。
“你到底想做什么,宁久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就是故意的。”三番两次为难眠哥,真当自己眼瞎吗?
“你都不信我,我还能说什么,笛鹿,你就这么看不到我吗?”宁久歌有些心痛。
笛鹿,他愿意捧在手心疼着,奈何,笛鹿不给自己机会。
笛鹿听着有些嘲讽笑笑,看不到?
“宁久歌你说这些话要脸不,怕是一看你就是不要了吧!”居然有脸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让人恶心,也就他说得出口。
宁久歌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