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直接挂在了常予眠的身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现在自己和宁久歌还是夫妻,这样和常予眠搂搂抱抱的确实不好。
“嘿嘿,眠哥,你有嘲笑我,你快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看着笛鹿跑去厨房的背影,常予眠的拳头握了握,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再受一丁点的苦!
“眠哥,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笛鹿从厨房出来就发现常予眠一脸呆愣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出神。
“哦,没什么,鹿鹿,辽蒂集团破产了?”常予眠没再多说什么,端起了笛鹿倒来的那杯水,似是无意又似是有意的问道。
笛鹿顿时愣住了,笑容也僵在脸上,“眠哥……”
“听说笛安也受到了威胁?”常予眠没管笛鹿继续说道,自己此次来的目的是要笛鹿,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她!
“对。”笛鹿低着头,眼中已经浸满了泪水,“眠哥,你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辽蒂和笛安吗?”笛鹿猛地抬起头,她总觉得今天常予眠来这里的目的并不简单,不可能是就问自己这么几个简单的问题就完事儿了,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要帮助自己夺回辽蒂和笛安呢?
常予眠笑了笑,但是这笑放在笛鹿的眼里却好像是他在说确实有办法一般,“眠哥,你真的有办法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笛鹿瞬间激动的扑到了常予眠的怀里,刚才忍住了的泪水也瞬间决堤而出。
让笛鹿趴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常予眠才缓缓的将他扶了起来,“鹿鹿,我只有办法救笛安,至于辽蒂……恕我无能为力。”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只能救笛安,辽蒂就无能为力了?“眠,眠哥,你在说什么啊?”笛鹿有些愣住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不应该是都救的吗?
“鹿鹿,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要保住笛安,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宁久歌离婚,跟我结婚!”常予眠没再和笛鹿废话,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坚定直接说道。
和宁久歌离婚嫁给他?笛鹿看着常予眠仿佛要将他盯出个洞来似的,“眠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宁久歌离婚,而且我,我又怎么可能嫁给你呢?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哥哥啊,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笛鹿始终不相信常予眠会说出这样的话。
“鹿鹿!我没有发烧更不可能烧糊涂,我说的是实话!你知道让辽蒂破产的人是谁吗?”常予眠深吸了口气看向了笛鹿说道。
“是单勇向!”笛鹿直接毫不忧虑的说出了单婵父亲的名字,她真的没想到单勇向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钱吗?
“不!”笛鹿话音刚落,常予眠便直接说道,“不是,不仅仅是单勇向,还有我,你懂了吗鹿鹿?导致辽蒂破产的人是我和单勇向!”
不,不可能!笛鹿瞬间睁大眼睛看向了常予眠,这怎么可能呢?眠哥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吗?眠哥不会的!“不可能!眠哥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鹿鹿,你就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笛安我也会双手奉上的还给你,而且还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笛安!”常予眠看着有些情绪失控的笛鹿,急忙将她一把抱进了怀里说道,他做的这些最后就是为了要得到笛鹿!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眠哥,你不可以骗我的,你不是说过会好好保护我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样?”笛鹿的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让她相信辽蒂的破产和笛安的不顺都是常予眠造成的,这个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相信。
“鹿鹿,我爱你啊,你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丁点的委屈,好不好?”
“不可能!”笛鹿一把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常予眠,“我不可能会嫁给你的,就算我现在已经不是宁久歌的妻子
我也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现在的她已经明白了,常予眠说的就是事实,是她必须要去面对的事实。
“鹿鹿!”他爱着笛鹿宠着笛鹿,但是不代表笛鹿可以把他的自尊丢在地上践踏!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我再给你一下午的时间考虑,晚上八点十分地下城的赌场二楼1031包厢我等着你,别让我失望,鹿鹿,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对宁久歌或是笛卡动手。”
常予眠的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瞬间击塌了笛鹿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常予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