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久歌一瞬间有些惊慌,为什么会打不通他的电话。
只是下一秒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看见是笛继东的电话,这才接了起来。
“喂。”宁久歌的语气很是不好,“你给鹿鹿发的那些图,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头的人忽然愣了一下,有些奇怪:“我给笛鹿发了什么东西,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他的语气很是平淡,就像真的不是他干的一样。
听见他这么说,宁久歌一瞬间倒是有些想笑。
笛继东是个什么人自己太清楚了,既然他说不知道,那么自己肯定也是相信他不知道的。
所以究竟是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这才是最让自己奇怪的。
“所以那会是谁?”
对方终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有些紧张的询问道:“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久歌有些无奈地叹着气,对着他轻声安慰:“没事,这种事情您就别担心啦,我会处理好的,知道不是您就行了,我也觉得不会是您干的。”
而笛继东听见他这么说,心中一时间更是有些奇怪不已。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他的语气有些焦急,“你们没有出事吧,鹿鹿还好吧!”
满是父亲对自己女儿的关心,这让宁久歌有些开心。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很好了。
“您别担心,没有别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手术室的方向,有些无奈地小声说道,“鹿鹿在这边觉得头疼,我送她进了医院,查出来是脑瘀血,现在已经在做手术了。”
“又是手术!”听见宁久歌这么说,笛继东的声音一时间有些颤抖起来,“那她现在……”
自己深深的知道,每一次踏入手术室都是一次鬼门关前面的逗留,这才是最让人觉得紧张的。
所以这才是最让他觉得有些愤怒的。
“鹿鹿现在没事。”他在那头说到,“这个手术结束了我就带她回来,而且说这个手术做完之后她的记忆
就可以恢复了,所以您放心!”
听见他这么说,笛继东这才放下心来,“那我知道了。”他在那头回答着,“你在回来之前把时间跟我说一下吧,这样你回来的时候我还好把工作交接给你。”
宁久歌点点头,看见病房的门被推开起来,心中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点点头,“爸你放心吧,鹿鹿没事,她现在做完手术出来了,其他的之后再说。”
说完便立刻挂断电话看着医生走到了她的身边。
看见她闭着眼睛一脸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宁久歌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剜着,疼痛不已。
最后他看着眼前的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怎么样了?”发现大夫都不说话,他抬头焦急的问道,只是话刚刚脱口而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中文,赶紧换成了法语问了一遍。
那人看着宁久歌,过来登记完了笛鹿的基本信息和每日例行的检查之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估计还是得一段时间之后才能醒过来,就现在这个状况,我们也没有办法说明什么。”他一脸纠结的看着眼前的人说到。
听见他这么说,宁久歌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只是无奈的点点头。
不过这也是国外一声比国内好的其中一个原因,他们不会说没有定论的事情。
比如她什么时候醒过来。
想到这里却想到之前那个医院的人根本就没有医好笛鹿,这么想着之后他更加觉得愤怒。
凭什么笛鹿就是一个牺牲品,她尧手彻底失去了记忆应该怎么办!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会觉得愤怒不已,等到自己回去了之后,定要拿着这个证明去一趟哪个医院,让他们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这一切。
想到这里,他不禁默默的叹了口气。
现在也只能先静静等着笛鹿醒过来,自己也不希望她再次受伤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宁久歌一时间有些奇怪的看着手机,谁会发这种短信给自己?!
“宁总,您最好做好准备,车子马上就要开了。”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车子马上就要开了,车子开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是一看这个短信,却像是用普通的那种群发号码发出来的,加上这句话,他更是觉得有些奇怪和匪夷所思。
“宁总”,难道说那个人不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