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她就算设再多套，你不去窦家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塔利琳娜皱眉，起身瞪着莫厥道：“这么说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莫厥摇了摇头道：“敌对双方各有立场各凭本事，我不会觉得谁对谁错，我只是觉得……海溪在这件事里，相对而言比较无辜。”

“她无辜？”塔利琳娜冷哼道：“那是你们都被她给骗了，她明明就是个黑心莲，我对她下了什么手，她原封不动全还在了我身上，还拿走了我的钢线。我现在只恨自己当时没有杀了她，下次让我见到她，我一定要亲手宰了她。”

她说后半句时语气阴森狠辣，和刚才的样子似乎判若两人。

莫厥看着她，神情有些怔愣，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话在唇边绕了一圈，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塔利琳娜看着他犹豫的样子，问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我狠毒？”

莫厥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们并无什么仇怨，我其实想了很久，在湘城的时候在想，来这里之前也在想。想着如果你能不跟莫升合作，不淌这浑水，那我们其实没有非战不可的必要。我们两个，或许也可以有一个别的结局。”

话音顿了顿，莫厥苦笑摇头道：“到了此刻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不管我们之前有没有仇怨，如今都已经是死仇了。”

塔利琳娜愣了下，看着莫厥微咬了下唇，哼道：“早就如此了，是你自己在做白日梦。”

“嗯，是啊。”莫厥点了点头，似叹似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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