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张硕情况,他手下的兄弟都去了,摆了七十多桌,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我和花胖两个人坐在了张硕那一桌,金刚,胖虎他们坐到了后面一桌。
花胖告诉我,这种场合也分大小,要守规矩。我们这一桌上的人都是张硕的小弟,跟着张硕很多年了,要么就是立下大功的人,后面的就是再矮一辈的。
那天晚上我又认识了很多人,和花胖平级的就有七八个,听花胖说那些人负责张硕其他的生意,有白的也有灰的,一个个也是不好惹的主。
那晚我喝了不少,不是我没控制自己,而是敬酒的人太多了,在场的还都是些混子,认死理,敬酒不喝就是看不起他。
我从刚开始的扭扭捏捏,变成了来着不拒。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和小冉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小冉脸上的**还没褪。去,估计是昨晚我借着酒劲干坏事了。
昨晚喝的太多,我起床的时候,疼还蒙蒙的,脑袋里一跳一跳的疼。
我自己下床,喝了点水,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刚出来,我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是金刚打来的,他问我怎么还不下楼,都等了我半个小时了,再不出发就晚了。
我问他去哪?喝酒我可不去了,会出人命的。
金刚问我是不是短片了?昨天张哥交代的事情,今天就要去办。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的回想起昨晚的话,最后的一个画面定格在了我和胖虎拼酒的那一段上,张硕交代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问金刚什么事?我昨天真的不记得了。
金刚说去收账,估计要去两三天,让我赶紧收拾下下楼,到了地方和我说。
挂了电话,我把小冉叫了起来,和她简答的交代了下,我就下了楼。
场子门口已经停了三辆车,一辆金刚的北京吉普,还
有两辆依维柯。
二十多号人站在门口抽着烟,金刚见我下了,招呼了一声,就都上了车。
我和金刚坐在他吉普车的后门,前面是两个小弟,负责开车。
金刚递给我一颗烟,说我昨晚上真爷们,把花胖和胖虎都干倒了。
我接过烟点上,抽了一口,才问他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金刚还没开口,副驾驶上那个小伙就回过头来,叫了我声飞哥,说我昨晚上和花哥,虎哥拼酒,把他两个都喝趴下了。
我皱着眉头,我记得和胖虎喝酒了,好像还是用碗喝的,但是后面的想不起来了,金刚骂了那小伙一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好替换下开车的。
金刚接着说昨晚我确实猛,那架势把他都看的一愣一愣的,白酒一碗碗的喝,喝了十几碗,他都怕我喝死。
我尴尬的笑了笑,喝多了出丑了。
金刚摆了摆手,说都是爷们,能喝的更是爷们。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他张哥安排我们去哪收账?
金刚从他包里掏出来一叠A4纸递到我手里,他说这次我们去,要么就把钱要回来,要么就把人废了,把家砸了。
欠债的事张硕以前的一个朋友,打着做生意的旗号,在张硕这借了一百多万。当时张哥也是信任他,也没有让他打欠条。
欠了三年多了,一直没提过还钱的事情,而且和张哥也不怎么来往了。
去年张硕找他要账,结果这家伙不承认了,还和张硕叫板起来,说是有能耐去找他,只要敢去,钱他就还。
张哥念着旧情,派人去了几次,不过每次都被打伤了赶回来,这次张硕得到消息,这个家伙过年回家了,所以就让我们去要钱。
我一边听金刚和我说,我一边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
欠钱的人叫荣思强,外号黑强,是WH市一个不大不小的混子,名下有两间洗浴,家却住在WH的荣城,。
前几次要账的人估计是去的WH市,所以才被打了,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他手下人不够,还可以找当地的一些混子帮忙。
毕竟混子也是很排外的,本市的混子平时磕磕碰喷的,互相不对付,但是只要是外面的人去搞事,他们就会抱成一团。
黑强回了老家就不用怕了,他即便想找人也来不及。
金刚说这次的消息是张哥花钱买来的,一定错不了,而且黑强家的住址都查清楚了,去了就把人先弄出去,还了钱就打断他的四肢,不还钱就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