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审讯室中坐着的赫连漪放在一起。
我惊恐的对比着这两个人,嘴角蠕动一下,那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审讯室中的赫连漪正是照片中的死者。
我的目光落在这份尸检单的日期上,眼睛瞪的更大。
这是一份十年前签署的尸检单,上面的死者已经死了十年,可是审讯室中坐着的赫连漪却和尸检单照片上的人没有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