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出了给景伯昊准备的药递到了米思的面前,吩咐着她该怎么给景伯昊吃。
送走医生后,看着躺在床上正在打点滴的景伯昊,米思气得牙痒痒。
今天已经快要累虚脱了,本以为自己回来就能睡觉,没想到景伯昊会出现在这里,还出现这样的事情。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是注定不能睡觉了,因为医生交代了她要按时看着点滴的药水,输完了还要输好几瓶。
明天不能上班怎么办,要跟一尘请假吗?
可是请假的话一尘一定会很忙的,如果她去上班至少还能帮他分担一些。
算了!
明天咬牙也得去公司上班,公司年底事情多,况且马上就要放年假了,这个时候自己一定不能缺席。
早上,头痛不已的景伯昊渐渐醒来,想伸手揉揉头,可是拉扯间针管刺得有些疼。
迷茫的打量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他有些疑惑。
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他要打点滴?
慢慢的回忆昨晚的事情,他能记着的少得可怜,甚至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以后去了哪里。
只知道还没有醉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雪地里坐了几个小时才缓缓离开。
转头看着趴在床边已经睡着的米思,他的心里更加的疑惑也讶异,米思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么冷的天气这个女人就在床边趴着睡了一夜?
他皱紧眉头看着药水瓶,药水才输到一小半,那么就证明米思刚睡没多久,她在这里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他要打点滴?
慢慢的回忆昨晚的事情,他能记着的少得可怜,甚至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以后去了哪里。
只知道还没有醉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雪地里坐了几个小时才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