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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井博等了等,没等到她的回嘴,不禁猜测这女人不是被关傻了吧。
再低头一看,脚边的晚饭丝毫没动,怪不得原来圆圆的小脸都瘦的只剩下一巴掌了。
“知道厉害了吧,傅家可不是你们家,你要是后悔,现然还来得及。”
施甜愣愣的出神,唇上的两抹黑渍让她像只流浪在外,食不果腹的小家猫,可气,却也透着一股可怜。
该受的她也受了,他的气也消了,于是转过身,率先往外走去。
走了两步,没听到跟上来的脚步声,再一回头,险些气倒。
那女人像个柱子,稳稳的立在原地,要不是那双眼睛还在眨,他都要以为她己经化成僵尸了。
他大步走回去,两手扯住她没剩下多少肉的脸蛋:“你还要发傻多久?!”
“啊,疼疼疼疼……”脸上的疼痛终于让她认清了此时的现实不是她的幻觉,她哑着嗓子叫道,想从他手里挣脱,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傅井博过足了手瘾,也出了气,两手一松,改抱成双臂。
施甜摸摸自己发疼的小脸,然后期期艾艾的抬起头:“……傅井博,你,你是真的吗?”
傅井博拧起眉:“你不会真傻了吧?”
“不是,我……我这几天,总能听到你过来,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傻掉了……”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她又是一个寒颤,迫不及待想从这里出去,于是走上前,不计前嫌的拉住他的衣角,恐怕他又要把她丢下,“我们先出去!”
傅井博带着一个小尾巴从祠堂里走出来,白丹跑过来,把一个件外套披在施甜身上。
外面的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井博道;“老爷子问起来,就说我被她吵的没办法工作。”拖着颤颤兢兢的施甜往摆渡车那走去。
坐上车,施甜又立即离他远远的,像个本能性的动物。
他也嫌她脏的像个脏脏包,也没搭理她。
车子停在华丽的别墅门前。
傅井博跳下车,施甜却没有跟着下去。
傅井博走到门口,头也不回:“三秒内,你如果不出现在这里,我就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这句话威力十足,施甜一下子从车上了跳下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后。
傅井博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好似在说,敬酒不吃吃罚洒,自讨苦吃。
己是深夜,大厅里的灯己经熄了大半,只余上几盏壁灯还亮着。
白丹己经跑了回来,前前后后的又是倒茶又是帮她去楼上放水。
施甜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感觉七魂终于回来了几个。
她真的没想到是后放她出来的竟然是傅井博,她还以为最想让她呆在里面的就是他……不过如他所说,也许他真是被她吵烦了,早知道她就该没日没夜的叫,也许早就出来了。
傅井博不知道她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他坐在她的对面,双手伸一,摊在沙发背上,两长腿探出来,即使如此大赤赤的坐姿也让他做出一副贵公子的气质来。
她感觉他在看她,是一种打量的目光,心里不禁又开始怦怦直跳。
好一会,她终于抵不过这诡异的气氛。
“我想回家……”她几天没回家,妈妈一定急疯了。
“司机己经休息了。”他淡淡道。
骗鬼吧,司机都是二十四小时的待命,就说不想送她不就好了。
她盘算着要不要向他借点钱去坐车,突然听他道:“你今天住我房间。”
她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
要。”
“不是询问,是命令。”他用手指轻轻一点,然后站起来,往楼上走去,人高腿长,没一会,他就消失在了二楼的拐角处。
她拿着杯子,每一根头发都写着抗拒,她实在不想和那个男人共处一室,这感觉,还不如去祠堂里关禁闭。
况且,徐飞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可是最终,她还是无可奈何的起了身。
她一没钱,二没手机,能走到哪?不如先将就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那个叫白丹的佣人一直跟在她身边,见她终于动了,便主动帮她把杯子拿住:“少夫人,浴室的水我己经放好子,晚餐我一会送到房间,您还想吃点什么水果吗?有一些对恢复体力特别好。”
“不用了。”
“夫人,今天要不是少爷,以老爷的脾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