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案,但原告在哪你也不知道?”
施甜大声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就说我打了人,让他们快抓我!”
“你知道李正在哪个医院吗?你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吗?你知道他伤有多重吗?你知道这种案件也需要看伤情来量刑吗?”
施甜越听越气,他说的好像她连去自首都不配了,他倒底想要她怎么办?
傅井博闲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己经离她很近了;“还要去?”
施甜咬着唇,一张小花脸也掩不住脸上的慌张。
傅井博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放在古代就是个欺负良家小妇女的恶霸,说来也奇怪,他平时也没这个爱好,对女人也算是绅士,可一面对施甜,他就像换了个人,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行了,别演了,回来吧。”
他走回去,在柜子里拿来了医药箱,见她还站在房门,道:“还不过来?”
施甜也不知他倒底要做什么,满心都是惶然和无措,好一会,抬起头,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傅井博没回答,施甜的表情逐渐变得愤怒起来,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拳捣在他的胸口:“你这个大混蛋!耍我是不是很好玩?!我都要吓死了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笑?他有在笑?
傅井博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唇角,哦,好像确实在笑。
他收敛了笑容,抓住她软啪啪毫无击打能力的小粉拳:“我有说错什么吗?如果由着你一个人胡闹,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这话说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施甜也知道自己没理,可是他这么耍她也不对的吧。
她挣不开他,气呼呼的在床边坐下来。
“那你也不能骗我啊!”
傅井博也慢慢的坐下来,右手干脆利落的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冻伤的药,开了封盖,拧出来一些,然后顺势抓住了她的脚,脱去薄薄的袜子。
她还在生着他的气,直到他的手指沾上她的脚底,她才猛的一哆嗦,回味过来疼痛,轻嘶了一声:“疼……”
这一声,说不出的娇嗔,让两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傅井博轻咳了一声,嘴上不
饶人:“怎么不疼死你?”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不少。
施甜脸上莫名的一臊,也不由的把目光移了开去。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不出声。
施甜有些尴尬,视线往哪放都不对,最后只好投在他的手指上。
傅井博的手指又细又长,青葱一样不为过,保养的十分得当,骨节也不突出,指甲又剪的圆润干净,反观她自己,因为有咬指甲的习惯,经常把指甲咬的很短,一点都不好看。
他的手腕也好好的,骨节轻轻的突出,肌肉和皮肤却是干净匀称,几条青色的血管布在皮肤之下,美好的像是精心的雕塑而成。
她胡思乱想着,脚底己经隐隐有些发热,是药发挥作用了。
傅井博松开她的一只脚,又抓过另一只。
细看之下,她的脚的确是有些不对劲,青白的厉害,他迟疑道:“你这是旧伤?”
“……啊,以前也有过,但是这两年没犯过了。”她囫囵道。
“不能冻?”他又问。
她点头,脚趾天他的注视下似乎也有些害羞,不由的蜷了蜷。
“好了,我知道了。”
她一愣,心里继而一热,因为这一点不算关心的关心就正要感动,然后就听着他道:“下次再犯错,就罚你去外面站。”
真TM。
原谅她说粗话,她的感动真不值钱。
涂完了药,傅井博将她一推,随即去浴室里洗手去了。
施甜慢吞吞的穿上袜子,一脸犹豫的看向浴室的方向。
哗哗的水声停止,傅井博擦干了手,从浴室里走出来。
施甜犹豫着,等他走到面前,她才出声:“明天不是有还有很多事吗?我在不,是不是很麻烦啊?”
“恩,你要说什么?”傅井博干脆利落的问道。
“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脚又冻伤了,再去罚跪的话……”她期期艾艾,“好像不太合适吧?”她眨了眨眼,想挤出几抹的可怜来,可惜是一张花脸。
傅井博想了想,点头:“这也倒是,那就算了,我去和老爷子说一声,你这个先记下,回头有时间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