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淡漠,即便是在为太子求情,也仿若在说无关之事。
慕襄最恨他这幅与世无争的态度,好像周遭不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在他心中掀起涟漪。
“国师说笑了。”
慕襄冷着脸:“国师可曾听闻哪一代夺位的皇子会留手足性命?”
何况那位是昔日的东宫之主,留他一命无异于养虎为患,朝中无数大臣都心向太子,今日是慕襄筹谋三年才换来的契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太子慕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