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开了这个客栈,那时候这条路还是官路,路上走的人很多,生意也不错,几年前我们两个人挣了些钱,打算往郢都去发展,谁知……”
许三娘还没有说完,已经是泣不成声,于是二狗子接着说道:“三娘,我来说吧!”
她没有说话,当是默认了,于是二狗子把他们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这瘦高个儿先前是别人的打手,五年前饥荒,他原先的主人养不了这么多人了,就把他赶出来了。
他想去比较近的衡州找个营生,谁知半路生了重病,原本一百五六十斤的他瘦到只有八十几斤,快死的时候这夫妇俩好心给他吃了几口药,居然将他救活了。
他从此便奉二人为主人,鞍前马后,端茶奉水,不要分文,只给口吃的就行。
说到关键处,他咬了咬牙关:“过了两年太平的日子,直到三年前,一个男子来客栈,说是有青年男人在我们客栈住了一晚上,来打听他的去处,虽然每日来往的客人不多,但是不可能每个客人都留意到。”
他接着说道:“于是他就给我们掌柜的下了药,逼他说,还说掌柜的把那男人藏起来了!”
玉露听到此处,面露疑惑:“你们不是都有功夫在手上嘛?三个人加起来还打不过他?”
二狗子摇摇头:“掌柜的不会,那人拿他威胁我们,还召唤了好多蛇!”
“蛇?”美景瞪大了眼睛,难道是那个蓝衣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