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露从外祖家回来途中遇到土匪袭击的事情,她可是骄纵的祁玉露,曾经一身鲜衣怒马过长街,意气风发的少女,这短短一年不见竟然变得如此沧桑。
“都怪哥哥没有能力,只能钻研学术,不能在家好好保护你。”他愧疚地说道。
说罢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偏偏是右手,如果是左手的话,至少我还能握剑。”
见他如此难受,玉露说道:“四哥,你是用左手写字对吧?”
四公子悲伤地点了点头。
“那左手持剑,也未尝不可呀!”
“我试过,根本拿不起剑。”他眉间的神色更为忧伤了。
“没关系的四哥,咱们家都是武将,正缺少一点书卷气息。”她安慰道。
四公子眉间的阴霾终于驱散了一些:“你说的对,六妹,虽说你失忆了,可你这安慰人的本事倒是没有忘呀!”
玉露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嘛。”
没想到除了生辰,自己和她还有相似之处。
四公子看到雪下得越来越大便说道: “好了,四哥先回去收拾收拾,好多东西没有安顿。”
玉露也赞同道: “晚上一同用餐,一会儿再见。”
说罢朝玉露摆了摆手,玉露也挥了挥手,两人在凉亭分别。
待四公子走后,玉露也带着小蛾往碧云堂走去。
雪下得越发地大了,过两日就是刀疤脸一行发配边界的日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具体的消息了。?